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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说,她其实是穿越来的,我们都是小说人物。她是女主,而我是恶毒女二,皇上是男主,她是一定要攻略下他的。她果然夺走了皇帝的专宠、治理后宫的职权、甚至还想要我的皇后之位。「你仗的,不就是一个男人的宠爱吗?」我实在忍无可忍了,这个穿越女一点权势都没有,怎么敢碰我的位置的?「麻雀就是麻雀,本宫就算把这凤凰窝腾出来,你坐得住吗?」我祖上是开国功臣,曾祖父因救驾有功被破格葬入皇陵,父亲承袭国公之位,亲兄长如今也官拜一品宰相。「你管这叫『宫斗』是吧?本宫倒要看看,你拿什么和本宫斗!」
主角:戚珂郑欣瑜 更新:2022-09-10 22: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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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戚珂郑欣瑜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妖后知乎》,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贵妃说,她其实是穿越来的,我们都是小说人物。她是女主,而我是恶毒女二,皇上是男主,她是一定要攻略下他的。她果然夺走了皇帝的专宠、治理后宫的职权、甚至还想要我的皇后之位。「你仗的,不就是一个男人的宠爱吗?」我实在忍无可忍了,这个穿越女一点权势都没有,怎么敢碰我的位置的?「麻雀就是麻雀,本宫就算把这凤凰窝腾出来,你坐得住吗?」我祖上是开国功臣,曾祖父因救驾有功被破格葬入皇陵,父亲承袭国公之位,亲兄长如今也官拜一品宰相。「你管这叫『宫斗』是吧?本宫倒要看看,你拿什么和本宫斗!」
原本我是不想再干涉政事的,但我总记挂着今年江南六州的收成,如今正值播种时节,实在不得已要去与戚珂商议此事。
我问他可有什么好法子,他说旱涝天定,能有什么法子。
我噤声了一会儿,为着压住火气。
去年赈灾回来,我就与兄长探讨过此事。兄长说虽耗费财力人力,但若能兴修些水坝和水渠,必是有成效的。
这事儿兄长去年就上过奏折,还让专事水利的数位臣子当地走访了两个多月,绘了详细的图纸,前几日报给了戚珂。
我猜测许是要修建的水坝水渠过多,戚珂怕劳民伤财,所以意欲作罢。
于是我委婉劝道:「皇上,若总听天命,年年只等着赈济灾民,那才是真的劳民伤财呐。」
戚珂定定看了我一眼,我看到他眼中略有忌惮。
他又问了我并不相干的问题:「皇后既在孕中,何苦总要管顾这些与己无关的烦心事?」
过往的事,我原本从没计较过,因始终觉得我与戚珂是一家人。
但如今我忍不住要盘算:若非当初我执意要嫁他,他哪能如此平稳地从东宫太子一步步登基为帝。
多少次费钱费力的大事,不是由我母家一力牵头给他办成的?
所以这许多年来,靠了多少我这「毫无关系」之人的权势,他难道不清楚吗?他难道不记恩吗?
我恼了,重重靠在椅背上。劝自己心平气和的间隙,我瞥了眼书房里悬于高梁上的牌匾:勤政亲贤。
真是有够讽刺的。
「臣妾乃一国皇后,与皇上一同治理这河清海晏的天下。若臣妾只顾着生儿育女、相夫教子的事,臣妾与那寻常民妇又有何区别?」
我直视着戚珂,后宫干政又怎样,总比他帝王懒政的强,「如今数万百姓为涝灾所困,臣妾理当担起责来,规劝皇上勤政爱民。」
戚珂彻底怔住,因我从没这般严词厉色对他说过话。
我几乎将话说透了,我与四妃商议和睦,皆书请母家为兴修水利之事尽心尽力,他的后顾之忧我全都能解决,何必犹豫误事。
「虽一时劳民伤财,终究是惠及子孙数代的大好事,万望皇上早日筹划。」
我挺着孕肚行礼,他心有不忍,上前将我扶起。
他允了我,然后在我咫尺前说道:「皇后,朕总觉着,你有些不一样了。」
我偏过头看了眼窗外,海棠着微雨,娇娇的颜色静静缀着朱墙。
「皇上,你瞧,那株海棠像不像曾在东宫时,臣妾与皇上亲手种的一棵?」
曾在东宫。
那自然不再是与东宫同样的光景了。
雨势渐盛,打得枝叶哗啦作响。
我说我要回房休息了,听到身后戚珂嘱咐奴才千万小心伺候我,但我一点都不感动了。
没你这个皇帝的叮嘱,难道这宫里还有人敢怠慢我不成?
怕是戚珂和郑欣瑜相处太久,竟变得和她一样天真了。
我前脚刚走,后脚就看到景瑶的轿辇。
我与嘉懿心照不宣对视了一眼,嘉懿说:「等会儿奴婢给娘娘榻前放架屏风,以免有人喧闹,搅扰娘娘歇息。」
是景瑶的人截了刘玑的密信,信中言说如何如何对郑欣瑜念念不忘,以及为她的七皇子所做的一些筹谋。
这次不论郑欣瑜冤不冤,戚珂是真动怒了。
于是趁着近日西北边境总有敌军侵扰,戚珂派了刘玑这个当了多年闲散王爷、马都不会骑的人做了主帅。
想来是戚珂暗中授意,刘玑最终被斩于马下,尸骨都不得归乡。
而最有趣的是,郑欣瑜居然因此事和戚珂又哭又闹,说刘玑不过是倾心于她,又有什么错。
因此戚珂将郑欣瑜降为了郑嫔,一路迁到了秀宁宫,离御书房远了许多。
秀宁宫的一宫主妃是素素,刚好替我好好教了教郑氏规矩。
「他只是想抢皇上的女人罢了,难道皇上还要忍不住要他的命吗?」素素一边喝茶,一边学郑欣瑜的语气,故意说这夸大的话,听得我和景瑶笑得前仰后合的。
景瑶说,放寻常宫妃身上,生怕不能避嫌,唯独郑欣瑜如此胆大包天,倒是前无古人独一个的。
「兴许这就是皇上和刘王都看中她的缘故?」素素撇撇嘴,说出了我的心声,「若做这般没头没脑的样子才能讨得恩宠,嫔妾宁愿受冷待一辈子。」
兴修水利,征了许多平头百姓来出苦力。
有风言风语传播,说这劳民伤财的事是我蛊惑皇上做的,才不是为了治涝灾,而是为了以后我南游时赏景。
景瑶公然检举郑欣瑜与刘玑之事后,就不再与郑欣瑜来往了。失了消息,才让郑欣瑜钻空子做了这腌臜事,对我倒打一耙。
传着传着甚至愈发难听,有人管我叫「妖后」,说我祸国殃民。
圣女对妖后,这是她最后能利用的了。
嘉懿给我说这些传闻时,立在雨中的肖怀信蓦地跪拜在地上。
我于廊下听风嗅雨,隔着雨幕看不清他重重低垂的脸,只听得他满腔的急切:「平头百姓,鼠目寸光,怎知皇后娘娘牵心的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大事。」
「闲言闲语不可思,娘娘临产,切莫气坏身子。」
我微微抬手,让他起身。
我很久没仔细看过肖怀信那张脸了。
我明明记着,他少年时很爱笑,百斤重的鎏金镗能单手甩出二丈高,就为了给我打下一箩筐的青枣。
也不知何时起,他寡言少语起来,眉心时常皱着。每每视线相接,他总似是有话想对我说,又总是沉默地站去我看不到的地方。
守着,便只是默默守着。将自己守成孤家寡人,一句怨言都没有过。
风欺雪压、日晒雨打,这般他都不觉苦,那心里该是有多苦。
所以我回了他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往事不可追,我现下很好。以后会更好。」
我其实很想像小时候一样,唤他一声「怀信哥哥」。
只是不能了。
因此只一个「我」字,聊以覆住一切之不可悔吧。
我临盆那日,宫妃浩浩荡荡站了一屋子。隔着屏风,我能看到郑欣瑜那张无甚喜气的脸。
一切还算顺利。小公主出生时,我尚清醒,给她取名「曦华」,并向戚珂讨要一座和旭华一样的公主府邸。
戚珂握住我的手,眼神有些飘忽。他在婉拒我,理由是近日关于我的流言颇多,要我沉寂些日子再说。
他宁信我是妖后,就像他从来都盲目地相信郑欣瑜就是圣女。
即便她除了插科打诨、有些诸如「奴才也是人,要平等对待」之类的惹人注目的古怪想法外,于国于民什么都没做过。
「皇上,既是流言,何必听信呢?」徐素素上前为我说话。
景瑶也跟着帮腔:「若皇上不应皇后娘娘之事,岂非坐实了那些流言。难道皇上真要为着些流言,冷待皇后娘娘?」
郑欣瑜也是实在没的说了,半晌才憋出一个借口来:「皇上,连着修了几个月的水渠,暂时也没多余的钱盖房子呀!」
景瑶娇笑了一声,再次堵在了戚珂前边:「郑嫔可见是进宫晚了,不晓得旧事。纵便当年旭华公主的宅邸,说穿了也是辅国公府给盖的。如今再添小外孙女,难道薛老国公还能厚此薄彼不成?」
徐素素一唱一和:「要臣妾说,不如把曦华的公主府划到臣妾母家边上去。那块儿虽比天子街偏些,但好赖府上有个校场大的院子,让曦华自小跟着臣妾那耍枪弄棍的父亲练练武,也是强身健体的。」
我笑道:「一个小丫头罢了,哪有让镇国大将军当武教头的道理。」
徐素素蹲下身伏在我榻边,「曦华不仅是皇后娘娘的嫡女,还是辅国公的亲外孙、薛宰相的亲外甥。嫔妾父亲能给这样尊贵的小公主当武教头,是他的荣幸。」
我瞧见戚珂在微微出神,我希望他也能记起这些事:我是辅国公的嫡女,是群臣之首薛宰相的亲妹妹。
而这后宫众妃嫔,比之他与郑欣瑜,个个也与我更为亲厚。
我是一朝皇后。
是他撼不动的皇后。
我拍拍素素的手背,轻飘飘看了眼郑欣瑜。
他能为你抛下我这痴心一片的皇后,却不知能为你抛下整个后宫不能?抛下这皇权富贵不能?
但戚珂的反应,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不可如此,」他注视着我,那双眼睛倏尔像东宫时明亮,「若打定主意要盖,自然该朕来亲自督办的。习文习武都好,也该朕带着去的。」
「这些年,苦了皇后了,该朕为皇后做些事了。」
郑欣瑜拂袖而去的时候,眼里闪着泪光,大概是想不到戚珂会向我低头。
可我猜她是误会了,她可能以为是因为戚珂心里还有我。
我觉得只是戚珂权在衡利弊罢了。但我想郑欣瑜应是无法理解的,毕竟在她眼里,世间一切都没情情爱爱重要。
戚珂爱护她,就必须要与全天下为敌,分心朝政是错的、制衡六宫是错的、连保全自己的皇位都是错的。
就该为她弃江山、弃百姓、弃原本使他成为他的一切。
我其实很好奇,若戚珂不再是皇帝,没有这一人之意号令天下的气魄、没有给她金山银山堆出的安逸奢靡,她真的还会为他心动吗?
我生下曦华之后的几天,戚珂以探看小公主为由,来了好几趟我的皇后宫。
几乎是又要住下了。
他殷勤极了,炬儿带了补药来,他就亲手熬成汤喂给我喝。他说与我有儿有女的,当的是喜乐美满了。
其实和三年之前的光景差不多。
只是物是人非,而我一点都不想回心转意。
我在意你的时候,你派太监送来的一瓶花我都能珍藏许久;但我不在意你的时候,你人就在我面前任劳任怨,我也不稀罕了。
炬儿自小聪慧通透,很向着我,不动声色戳穿戚珂:「父皇当真疼爱曦华妹妹。母后怀胎前几个月不曾来探看,曦华出生还不到十天,便要踏破门槛了,好叫儿子羡慕。」
炬儿勤奋刻苦、忠义孝顺了这些年,区区一个没名没姓的宠妃当道,就要被撤了他的太子之位,如何不心寒。
「皇上,别怪炬儿失言,毕竟他也大了,总有些年轻气盛的。」我看着戚珂忙前忙后的身影,看到他笑着说「不打紧」时的谄媚。
「皇上,当初您做太子协理朝政时,也是如今炬儿的年纪吧?」
听到我这话,他端药碗的手一顿,笑意登时僵在了脸上。
「您做太子那年,臣妾就跟在您身边了,记得很清楚的。」
「皇上与臣妾之间的一切,臣妾都记得清清楚楚,一桩一件都不敢忘。」
既然妖后的名声我担都担了,不如真的做点什么来。
不然岂不是亏待了自己?
「皇后……」
「清晏。」
戚珂垂下了头。
他鲜少唤我的官名,鲜少这样的落魄。
「我若说,我也都记得呢?我也——」
「皇上,」我打断了他的话,「您该自称为『朕』,别学了歪门邪道,走错了路。」
便当做郑欣瑜是穿越来的吧,那你呢?你总是我们这里的人,要守我们这里的规矩吧?
戚珂的眼眶瞬间就红了,他另一只手攥住我的手腕,在不可抑止地抖动。
我倏地问他:「皇上,您可是后悔了?」
戚珂像做错事的孩子,不敢看我,忍着泪重重点了点头。
见我不言语,他有几分焦急,忙问我:「朕现在就下旨让太子协理,皇后可还满意?」
「是为了朝政,不是为了臣妾之意。」我凑上前凝视戚珂,那张脸是当真苍老了许多。
过往的悲欢皆是真的,那个记忆里的明媚少年也是真的。
但过往,永远都只是过往。
这座不能回头的独木桥,是他亲手架给我的,我自己独行而过,以后就不会再与他并肩了。
「不过说起让臣妾满意的事——只要臣妾想做的,就都能做吗?」
得到了接连的应许,我在曦华满月宴后,去了趟秀宁宫。
我踏进殿门的时候,郑欣瑜忙将自己的一儿一女护在了身后。
时至今日,我才在她眼中看见惶恐。
「本宫其实很好奇,妹妹看过的那些穿越小说,还有劳什子宫斗剧里,可有本宫这样的人物吗?」我在大殿正中坐定,肖怀信怕郑氏伤我,带的亲兵将我护得很是严密。
郑欣瑜蹙了眉,想来她也在思忖这个问题。
她问我,我是否真的相信她说的那些事。
我问她,这很重要吗。
她咬牙切齿地点头,说非常重要。
「那便是于你而言很重要,于本宫而言则无甚要紧。」我依旧带了盒糕点来,我递了一块给她,看她敢不敢接。
她这次接过了我的糕点,颤巍巍吃了下去。
她问我为何不要紧,我徐徐回道:「你仗的,不就是一个男人的宠爱吗?」
她跪着,愣在了原地。
两个孩子被我命人送去了我的皇后宫,我不再客气,「麻雀就是麻雀,本宫就算把这凤凰窝腾出来,你坐得住吗?」
「多读点佳作吧,郑妃,」我向后一靠,「口口声声女主、女配,你既到了今日这步田地,还分不清谁是主、谁作配?」
她无话了,眼中的所有欲望都消了下去。
我一直觉着,郑欣瑜实在太爱流眼泪了。
像是被人娇养大的,经不得一点点霜雪,见不得一点点风浪。
她接连又吃了几块糕点,想来住在素素宫里,就没吃过几顿饱饭。
我问她怎的这么信我了,她依然没个规矩:「我都成现在这样了,你肯定不会再害我了,不然皇上知道了,你这辈子都别想再和他和好。」
井底之蛙,永远看不到青云之上的光景。
郑欣瑜毒发得比我计划中晚了些,夜里才在传太医。
素素会我意,命人守住了秀宁宫的宫门,不准一个人出去向皇帝通报。
天高皇帝远的,那毒药致哑,不能及时医治拖到第二日,已够她从此再说不出一句话了。
戚珂来找我,原地踟蹰好几步,他最后近乎绝望地问我:「如此,皇后可满意了?」
我问他,恨不恨我伤了他最爱的女子。
他说,这是他欠我的,他只求能有所弥补。
帝王之爱,许了一辈子,可一辈子原来这样短啊。
我命人拖着郑欣瑜来见我,我告诉了她戚珂卖她求全的事,「什么是一辈子?你这辈子都不能再言语冒犯本宫,这才是一辈子。」
戚珂不情不愿将郑欣瑜打入冷宫时,是又一年和她穿越来时相似的盛夏。
只是今年盛夏不同,雨水丰沛,再不需她这个圣女来祈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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