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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精彩片段
江鹿想起刚才吃的那小袋鸡柳,含糊道:“没办法,闻到味道就嘴馋了。而且,我也没吃完,吃了几根,剩下的都给宋屿了。”
宋屿打着掩护:“对,其实是我嘴馋想吃,我让鹿鹿帮我买的。”
容迟渊表情冷了些许,放下酒杯的力道重了些,磕在玻璃上“砰”一声。
他道她在车上时,那副撒娇恳求的表情是为了什么。
原来是为了这个宋屿。
李云英皱了眉,没好气瞪一眼儿子:“你也是,越大越活回去了。”
话题就这样被他们巧妙绕了过去。
饭吃到中途,趴在地上睡觉的圆圆突然灵敏地起身,对着门口吠起来。
随之而来沉重的脚步声,还有男女说话的声音。
李云英瞧一眼钟,放下筷子起身,对宋屿道:“怕不是你爸回来了。听这动静,估计又是喝得死醉。”
“我去看看。”宋屿也跟着起身。
刚打开门,果然是宋父正摇摇晃晃地扶着门把,靠在门前,脸色酡红,满面醉意。
宋父双眼迷蒙,倒也认得自己儿子,拍拍宋屿肩膀:“儿子啊!我的好儿子!”
宋屿皱眉把他往屋里扶:“爸,您怎么喝了这么多?”
安置好宋父后,宋屿回到饭厅时,江鹿问他:“叔叔没事吧?”
“喝醉了而已,不碍事。”
宋屿将地上凌乱的鞋子摆正,然后对着门口说:“谭小姐,我们正好在吃饭,要不要进来一起来吃点?”
他一开口,江鹿才发现,门外还站着一女人。
江鹿看不见她的样貌,只听一道纤细低柔的声音传来:“谢谢宋医生,我就不吃了。家里还有孩子,我得赶回去做饭。”
女人话音刚落,江鹿突然听见容迟渊筷子重重落在碗边的声音,“叮”一声清脆的响。
她望去,便见男人正敛眸喝酒,表情没什么异样。
宋屿却说:“这个点回去,再做上一小时的饭,孩子该饿坏了。这样,你带点菜回去吧,家里来了客人,做了不少饭菜呢。”
女人忙道:“宋医生,您太客气了……”
宋屿邀她进屋,江鹿这才看清楚她的长相。
女人的相貌不算出众,但十分温婉,气质静静袅袅的。
她身上穿着条保守的及踝连衣裙,双手不安地交叠在身前,眼神直往屋子里瞟。
她看到江鹿时,眼神略有停留,随后拘谨地对她点了点头。
但扫到旁边的容迟渊时,女人神色一变,忽而慌张地避开了视线。
容迟渊也在看着她,绷着的神情,漆黑眼眸翻滚着不明的情绪。
宋屿进厨房拿了两个打包盒,装满了饭菜,又从家里拿了两盒药,递到女人手里:“上次你儿子来我这开的药,快吃完了吧,带点回去吧,药不能断。”
“谢谢,谢谢宋医生。”
那女人朝他微微鞠躬,再三道谢,“这药钱我转给你吧。”
“不必了。”宋屿道,“早点回去,孩子在等着。”
房门拢上,宋屿走回饭桌。
他对上江鹿好奇的视线,解释道:“是我爸新请的司机。挺不容易的,丈夫早逝,现在带着一孩子,一个人打三份工。”
江鹿点了点头,却听见里屋宋父说话声音挺大的,还有砸碎玻璃杯的声音。
“没事吧?”
宋屿不以为意地吃饭:“发酒疯而已,他最近应酬多,领导在给他施压呢。”
一顿饭就这样很快吃完了。
宋屿和江鹿单独在厨房洗碗收拾时,低低地道:“如果你打算出国,我在国外有认识的朋友,可以帮到忙,改天我把微信推给你。”
江鹿点点头:“谢了。”
“容迟渊如果对你强迫,做伤害孩子的事,你不要怕,勇敢抵抗。”
宋屿接过她手里的碗,慢条斯理地洗着,“记住,你还有我呢。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江鹿“嗯”了声,心头微暖。
幸好,她冰冷如铁的人生里,还有宋屿这一束光的存在。
收拾整洁后,江鹿第二天还要上班,便没有多留,和容迟渊一起坐上了车
不知怎的,从吃饭中途开始,容迟渊的心情似乎一直不大好。
他幽幽看着窗外,窗户上映出他捎着冷意的面庞。
小巷子是单行道,车子没法掉头,司机只能先驶出去再绕行。
车子缓慢地往前开,窗外即便一片漆黑昏暗,江鹿也格外熟悉那沿途的景色。
她脸颊靠在车窗上静静看着,握着门把的手指一点点攥紧、苍白,不知不觉地,眼眶便染了片深红。
车子驶到那再熟悉不过的铁门门口时,江鹿还是没能忍住:“麻烦停一下车。”
司机吓一跳,立刻踩了刹车,好奇看向她。
容迟渊望着她的面容,没说什么,让司机在车上等着,陪她一起下车。
今晚夜风格外地温存,江鹿踩着月光一步步走到铁门前。
生锈的门牌上,还是她小时候刚学会写字时,歪歪扭扭刻的一个“江”字。
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准备好的信封,里面是她准备的两万块钱,放进邮筒里。
她知道,妈妈每天早晨都会在邮筒拿最新的报纸。
门内是一片灯火通明,偶尔有说话声传来。
江鹿慢慢蹲下身,抱着膝盖,灯火将她的身影拉得修长而孤寂。
她不敢再往前一步。
仿佛前方就是一片结界,在结界另一端,是一个她永远失去的幸福温暖的世界。
容迟渊在旁边静静望着她,眼神晦暗不明。
便在这时,门内忽而传来脚步声,是江母的声音:“老公,我带清清去夜市逛逛,消消食,你把碗洗了啊!”
江鹿一怔,匆忙地站起身想躲避,却突然腿脚一麻,身子没站稳,往旁边倒去。
一只大手及时从后面揽住了她的腰,将她扶进充满松木气息的怀里。容迟渊侧过身,抱着她躲进旁边的阴影处。
江鹿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趴在容迟渊胸口。
两具身体紧密相贴,略显急促的呼吸与心跳,都逐渐与他的重叠。
她此刻的注意力却不在两人尴尬的姿势上,只屏息凝神,细听门口的情况。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江母牵着一个六岁的小姑娘走了出来。
江鹿有些怔愣。
视线紧紧盯住那个小女孩,抓着容迟渊衣衫的手,一点点收紧。
“妈妈,我们去哪呀?”小姑娘穿着漂亮的小裙子,蹦蹦跳跳跟在江母身后。
江母晃着她的小手,左右摇摆,温柔尽显:“妈带你去集市捞金鱼,好不好啊?”
“好啊好啊!清清最喜欢妈妈了!”
江鹿猛地捂住嘴唇。
眼泪就那样流了下来,如决堤的江河,浸湿了男人的衣衫。
她哭到身体颤抖,却咬紧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模糊的视线里,二人的身影逐渐远去。
直至很久,她才无力地跪倒在地,如同一具抽去灵魂的木偶,视线空洞而无神。
“整整七年……”
江鹿自嘲地笑出了声,颤抖哭腔,“他们对我的死活不闻不问,原来,他们早就不把我当女儿看待了,他们都不要我了……”
这一刻,她很真切地清楚,她再也回不去江家了。
她的亲生父母也永远不会再接纳她这个女儿。
容迟渊在旁静静望着。
在他面前一直无比骄傲的女人,此刻,却跪在地上,捂着心口痛苦不已。
这么多年,她再坚强再独立,此刻也不过是个失去了家的孤儿。
他忽而胸口有些窒闷,伸手想把她拉起来,“为这种无情无义的人掉眼泪,一点也不值当。”
却见江鹿哭到弯起身子,她忽而痛苦地捂住了小腹,脸色卷曲成惨白痛楚的表情,“痛……好痛。”
容迟渊脸色一沉,立刻将她拦腰抱起时,手掌顿时一片濡湿。
借着昏暗的灯光,男人才低头看清——
是一片瘆人的血迹!
江鹿被紧急送往了附近的医院。
医生做了一番检查后,给出结论:“是日常例假,不用太慌张。”
容迟渊立在她病床旁,沉声问:“例假怎会昏过去?”
医生道:“看她的情况应该经常痛经,尤其这个月吃了很多生冷的食物,加上心情郁结,导致痛经得格外严重。我给她开点暖胃保护子宫的中药,按时吃下去,即可调理好。”
容迟渊沉吟半晌,微许颔首。
医生退出房门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立刻给宋屿打了电话。
“她怎么样?”宋屿正在书房看书,听到消息,瞳孔一震,腾地站起身问。
“她和孩子都没什么大碍,只是突然情绪起伏激动,导致出血,刚才我用例假为借口骗过去了。还好你事先联络过我,今晚又正好是我值夜班,否则估计是藏不住。”
“谢了,多亏有你。”宋屿后怕地点点头。
*
江鹿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梦里她站在江家的大门前,门上她刻的字、院子里的秋千、地上的皮球、墙上的画全都消失不见。
整个家,好似再也没有她存在过的气息。
房门打开,妈妈带着她的新女儿出现的那一瞬间。
她发疯地哭喊,嗓音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伸出手拼命去抓,手指却穿过了两人的身体,无法触碰。
身后,哥哥沉冷的声音响起:“江鹿,这是你应有的报应!我对你那么好,你却我害我堕入地狱!”
“我要把你亲手拉下地狱,永远不得超生——”
她尖叫着,在毫无边际的梦境里不断狂奔。
可无论她怎么跑,尽头都是哥哥那张沾满鲜血的脸,就仿佛他的话真的在实现。
江鹿尖叫着醒了过来。
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满头大汗,几乎浸湿了脑袋下的枕头。
已是第二天中午。
身边坐着抱着笔记本的玄武,他正戴着耳机在开会,格外专注。
江鹿很久才从梦里平息。
她觉得渴得慌,伸手去够桌上的水,却不小心把水碰掉在地上。
发出的动静惊扰到了玄武。
“江主管。”他跟容迟渊请了假,放下电脑去给她端水。
“谢谢。”
江鹿喝了口水才能说话,手掌下意识摸向自己的小腹,脸色一沉,“病历单在哪?给我看看。”
玄武不知道她为何如此着急,拉开抽屉递给她。
江鹿着急地翻看,翻到医生用例假痛经作为借口时。
她有所放心,是宋屿在护着她。
视线落到最后一行,医生潦草的字迹写着“无大碍,可以放心”时,她心里的石头才完全落了下来。
“江主管,你身体没事吧?”
江鹿摇摇头,脸色却还是有些惨白,看着叫人难以放心:“容迟渊呢?”
“容总昨晚守着您到早上,上午有个会就先走了,叮嘱我一定要看着你。”
玄武笑道:“您昏迷的时候也流了好多血,容总一直帮着护士给您换床单,换洗内衣内裤,打水擦身体,还向医生开了治撕裂的药,给您涂了……”
江鹿脸有点热,双腿间一股不适感展开。
在玄武说出更难为情的话之前,及时了打断他:“好了,我知道了。”
容迟渊让她实在是捉摸不透。
明明有近乎病态的洁癖,平时给他沏茶,洒一点在桌面上,都勒令她要打扫干净的人,竟然愿意为她做这事。
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和从前相比,有了些微的差别。
江鹿握紧了水杯,她心里很清醒,这样下去,不是好的迹象。
待玄武离开后,江鹿打了个电话给宋屿。
“身体可还好?”宋屿一接起便问道。
“嗯,感觉好多了。”
江鹿叹息,握紧手中的水杯,“宋屿,我想了想,出国不太现实,仅靠着你一个朋友帮忙,也是举步维艰。”
“那你打算去哪?”
“去海城,哥哥生前最喜欢的城市。我会选一个偏僻的小村庄,没有人能找到我。”
“好。”宋屿遵从她的意见,“那我得空帮你联系,看看有没有能帮得上忙的朋友。”
江鹿却笑说:“我想到一个人。”
*
周末彻底调养结束,江鹿恢复了日常上班。
上午有几份文件需要容迟渊签字,她便捧着去了办公室门口。
手放在门把上时,便听见屋内,南霖的声音响起:“周末跟我妹好好谈了一下,今天办好离职手续,她就专心在家准备语言考试,出国读研。这段时间她给你造成困扰了。”
容迟渊道:“其实她人挺机灵,留在我这里,好好培养也能成大事。”
南霖笑着啜了口茶,摆手:“算了算了,她留在你这哪还有心思工作。就怕打扰你和嫂子的感情。”
“感情谈不上。”男人似是听到好笑的事,漫不经心勾唇。
南霖看着他,“真没打算娶人家,就别一直吊着。你应该不是不知道吧,多少人都眼馋地等着接住这朵高岭之花。”
容迟渊拂着茶叶,顿了顿,眼神幽淡地看向他:“也包括你?”
南霖一顿,旋即微笑:“兄弟之妻不可欺,我还是有底线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容迟渊忽而抬眸看向门口,磨砂玻璃处有人影浮动。
他淡淡啜了口茶:“偷听够了吗?”
江鹿心跳一凛,灰溜溜地开门走进来。
南霖愣住:“嫂子?”
旋即他想起自己刚才聊起的话题,有点不敢面对江鹿:“不好意思啊,嫂子,我不知道你在外面。”
江鹿却不以为意地一笑摆手。
她走到容迟渊面前,将文件交给他:“韩家的合作项目,改由韩老爷亲自上阵了。他上周联系我,说约今天晚上再最后聊聊,即可签约。”
容迟渊淡淡翻开着文件,扇动纸张时,有一股清幽浓郁的茶香,十分好闻。
他快速握笔签字,平静地道:“晚上,韩老爷该是去不了了。”
江鹿一愣:“为什么?”
男人合上笔盖:“韩九洲被人绑架,割了舌,就是昨晚的事。”
江鹿咬紧后槽牙。
要想逃过今晚,面前的男人是她和孩子唯一的生机。
她放低尊严,低低喊他的名字,眼眶有些红:“容迟渊……”
“帮帮我,我不想跟韩九洲。”
她服软的姿态,让容迟渊忽而一下身心舒畅。
他眸光微动,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掌心抵着她纤细香软的腰:“那江主管提分手的那些话,收回么?”
“……”
江鹿快急得发疯了,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现在要提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事。
脚步声越来越近,只要那群人走过一个转角,就能看见他们!
容迟渊却箍紧她的腰,深冷地盯着她:“说,后悔吗?”
江鹿快将后槽牙咬碎,很想用防狼喷雾狠狠喷他这张欠揍的脸!
可此时,她只能缴械投降,无可奈何地妥协:“我错了,容大人,是我格局小了,我后悔我说了那些话,我收回成命……”
容迟渊勾起唇角,下一秒,他从口袋掏出一张房卡,迅速刷开了身后房间。
同时,轻快地揽着江鹿进入房间,门极快地拢上。
门外,几道脚步声匆匆而过。
韩家人连厕所和后厨都翻遍了,却连根头发丝都没找到,彻底扑了个空!
“臭小子,你耍我玩呢!”
韩老爷立刻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怒不可遏,“这个月已经多少个大肚子的女人找上韩家了!你还不知耻!败坏风气的东西!从今天起,卸去你总裁的职位,给我回家好好闭门思过!”
*
房屋内,两人身体紧密相贴,温热的呼吸如热巧克力丝,暧昧交缠。
江鹿窝在男人怀中,脸埋在他臂弯之中,喘息不止。
危机解散了,她听见自己加速的心跳,逐渐安定。
慢慢地,与他沉稳的心跳重叠。
这样的感觉,似乎比他们在床笫间疯狂时,还要亲密。
让江鹿觉得奇妙又触动。
外面喧闹的声音逐渐散去。
两人却紧紧相拥着,不曾分开。
“江主管,你的身子都软了。”他握着她的腰,沙哑着嗓音,贴着她的耳垂徐徐低语,“平时对我咄咄逼人的,胆子就这么点大,嗯?”
江鹿确实是怕极了,得靠着他才能勉强站稳。
她耳朵有些热,轻声呢喃:“谢谢容总今晚出手相救。”
容迟渊垂眸凝视着她,黑眸逐渐染上一层欲色,“怎么谢?”
他擎住江鹿的下巴,淡淡抬起,红唇饱满弧度与颜色,在他身后的月光映照下格外诱人。
看到他眼神中的神色,江鹿便本能地知道他在想什么事。
可怀着孩子,她不愿一次又一次地犯险,低声恳求:“容总,我今晚可能没这个力气。”
容迟渊却置若罔闻,长指剥着她的西服,轻松地脱下。
她里面穿的羊绒打底衫非常紧身,勾勒得她身体弧度格外明显。
“不碍事。”他掌心游离在她的身段上,淡淡一笑:“哪次不是我在出力?”
“……”
江鹿扬起下巴,想要恳求,却已淹没在他细密零碎的吻之中。
容迟渊双掌捧着她脸,吻得认真又缠绵。
江鹿逐渐身体更软,彻底站不稳了,被男人打横捞起抱入柔软的床上。
动人的月光下,两人慢慢交缠在一起。
“江鹿。”
容迟渊认真缓慢地低唤着她的名字,抵着她的额头,“睁开眼睛,好好看看你男人是谁。”
江鹿深深凝望着他,对视之间,她的心脏都快停跳。
“是谁?”
她脖子被他虎口轻轻掐着,宛如幽夜的王,自上而下深深睥睨着她。
“是你……容迟渊。”
情到浓处,容迟渊吻着她,毫不满足,“像你刚才在门口那样,叫我。”
“??”
江鹿惑然,睁开被欲望填满的眼睛看着他。
她努力回想起了刚才说的话,顿时脸涨得有些红。
“快点。”
江鹿又羞又恼,没想到他那么变态,“不要……很难为情!”
“听话,鹿鹿。”他吻她的眉角,沙哑着嗓音,缠绵悱恻地诱哄。
江鹿逐渐受不住,耳朵红得快滴出水,小声地妥协:“……大人。”
“听不见,大声一点。”
“大人……”
一声又一声,仿佛极致的催情剂,让他格外兴奋愉悦,江鹿被他折腾得从床上到沙发,再到浴室,腰都快断了。
只是,这一次,她与以往的感受都有所不同,从身体深至心灵,都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
*
翌日。
江鹿还在睡着,朦胧中听见浴室水声响起。
她撑着酸软的身子,从床上起来。
昨晚发生的惊险还历历在目。
所幸她得救了。
不幸的是,本打算坚决离开的男人,她还是重新回到了他的身边。
水声戛然而止,浴室门被拉开。
氤氲奶白色的雾气中,男人只裹着条浴巾便走出来,他擦着湿润的黑发,水珠顺着他筋络分明的脖颈往下滴,划过饱满的胸肌与腰线。
“醒了。”
容迟渊神情淡漠,拿起桌上的塑料袋,扔到她面前。
江鹿裹着被子问:“这是什么?”
“自己看。”他披上衬衫,垂眸扣扣子,“吃了吧,以防万一。”
江鹿表情微僵,突然想起昨晚只顾享受了,她都忘记没做措施。
容迟渊倒是比她清醒得多。
也是,他对她只有在情事上认真。
事后下了床,他永远是这副疏离的姿态,不曾真的把她放在心上。
江鹿捏着药片,她怀着孕,这药是万万不能吃的。
她踌躇了片刻:“小岛说过,不管什么药都不要空腹吃。不然,容总下楼帮我去买份早餐?”
小岛是她的男性朋友之一,真名叫宋屿。
她和宋屿是小学同学。
从小,宋屿就是家长逢人就夸的“别人家的孩子”。
毕业后,他也选了个稳定又优秀的职业,医生。
但容迟渊不喜欢江鹿跟他见面。
给的理由是,每次她回来,他都能闻到一股狐朋狗友的味道。
闻言,容迟渊扣纽扣的动作微顿,幽沉的视线落到她身上:“吃个药,需要找这么多借口?”
江鹿面不改色,心却跳得厉害。
这男人向来敏锐多疑,在清晨他格外清醒的时候,更是难骗过他。
她笑笑:“我说认真的,我可不想跟你一样,落下胃病。”
容迟渊却神情古怪地盯着她,晌许,才语气冰冷道:“你又在盘算什么花招?”
他语气似警告,瞬间让她如置冰窖。
江鹿不动声色攥紧了被子,笑容不变:“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容迟渊忽而一条长腿跪上床,倾身凑近,捏住她的下颌,另一只手掰出一粒雪白的药,狠狠塞进她的唇瓣里。
他的动作狠戾而迅速,和昨晚的柔情相比判若两人。
“现在就吃。这是规则,也是命令。”
望着江鹿惨白的脸颊,他手指捏起她的下颌,狠狠在她的红唇上咬了一口,“江主管,别做一些无谓的妄想,我不会给你留下种的机会,听懂了?”
那人耸了耸肩,“江主管,我看你今晚是等不到他了,早点回去吧。”
她的笑容不变,踩在地上的脚趾却浸入一片冰凉,从脚底蔓延至全身。
“没关系,我等他结束。王总、李总,你们回家路上小心些。”江鹿得体地与他们招手告别。
待人全部走光,江鹿腿有点软。
背靠玻璃墙壁上,望着对面镜子中,自己充满疲倦的脸,勾起了一个极为难看的笑容。
半晌,玄武拿了文件回来了。
他见到站在门口等待的江鹿,微许诧异:“江主管,您怎么不进去,在这里等着?”
“等容总呢。”江鹿淡淡一笑,“我劝你可最好别进去,他忙着呢。”
玄武明白她的意思,但他待在江总身边多年,却是非常清楚他不是拈花惹草的人。
不论生理还是心理上,都有轻微的洁癖。
“您跟我进去吧。”玄武打开房门,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休息内室的门虚掩着。
“我可不敢~”
江鹿却抱着胳膊站在门口,阴阳怪气地抬高了音调,“免得看到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容总又要把气撒到我头上。”
内屋,男人坐在沙发上,骨节分明的手边搁着杯酒。
听到门外几分嗔意的语气,清浅地冷笑了声。
玄武却笑笑。
这俩人都是嘴硬拉不下脸皮的人,还得他帮忙。
不由分说把她拉进来:“江主管,您什么时候这么扭捏了?”
江鹿被他拽到休息室门口,双脚钉地,怎么都不肯进去:“玄武你自己想看,别拉着我……”
但她站在门口,里屋却是静悄悄的,没有想象中的靡靡之音。
等了不知多久,里屋传来一道幽沉淡漠的嗓音:“进来。”
江鹿笑嘻嘻转过脸:“玄武,容总叫你进去呢。”
“……”
玄武感觉自己被这俩人当作调情的皮球一般,有些哭笑不得。
“我让你进来。”容迟渊嗓音沉了片刻。
江鹿傲娇地挑了挑眉,这才满意:“好吧~既然容总终于愿意见我了,那我进来就是。”
她说着慢慢走进去,下意识先往休息间的床上扫了眼。
床铺干净整洁,雪白被褥铺得好好的,没有一丝褶皱。
她眼神鬼鬼祟祟的,又往地上瞄,也没有想象中衣服散落一地的画面。
不知怎的,她心情莫名地松弛了些。
宽阔的沙发椅上,男人靠在扶手上,淡淡晃着红酒杯的底座,猩红的液体映着他沉寂晦涩的俊容。
而那个漂亮的女郎,正衣衫完整地站在窗口窗帘的地方,眼眶微红,有泪水浮现,满脸的不知所措。
看那副诚惶诚恐的模样,估计是和柳桃一样,想靠近容迟渊,却被他给狠狠嫌弃了一通。
看着她像做贼一样四下环顾的模样,他似是有几分头疼,长指抚着眉心,淡声道:“过来。”
江鹿缓步走过去,“容总,是这位姐姐照顾不周吗?您看您,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把人家欺负得泪汪汪的。”
她刚走到距离他半步之远,手臂就被他一掌抓住,不由分说地扯入怀里。
男人下颌抵着她的前额,手臂抱得她很紧很痛。
他许久没有这样抱着她了。
深深触摸到她身上的气息,让他烦躁了好几天的心情,有所安定。
“嗯?”江鹿猝不及防被他抱进身体里,轻拍他的后背。
容迟渊暧昧地在她发丝间流连了会,随后,手指突然掰过她的脸,转向旁边的女郎。
江鹿有些不知所措地眨了眨眼。
男人指尖摩挲着江鹿纤细的下颌,吐出的气息十分有性张力:“好好看看她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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