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郑锦严越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穿成冷面大佬的炮灰前妻 全集》,由网络作家“郑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为严越,郑锦一夜好眠。天才微微亮,她就醒了。意识朦胧间,她感觉自己似乎正抱着什么东西,温热的表皮下,是坚硬且有力量的筋骨,像一堵温柔的钢铁城墙。这个认知,让郑锦有些恍惚。她快速集结着记忆的碎片,随之,“严越”两个字就如同一道闪电,猛地劈开了混沌的意识。郑锦被自己惊得一下子睁开了眼。近在咫尺的,果然是严越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此刻的他,睡颜平静,少了几分的冷峻,多了几分柔和。意识和理智统统回归,郑锦立马看清了眼下的情景——她竟然紧紧抱着严越,甚至一条腿还搭在他的身上!一股热气瞬间涌上脸颊,郑锦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想赶紧从严越身边离开,但又怕吵醒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如同拆除炸弹般,一点一点地收回自己的腿。然而,越小心越容易出错。在收...
《七零:穿成冷面大佬的炮灰前妻 全集》精彩片段
因为严越,郑锦一夜好眠。
天才微微亮,她就醒了。
意识朦胧间,她感觉自己似乎正抱着什么东西,温热的表皮下,是坚硬且有力量的筋骨,像一堵温柔的钢铁城墙。
这个认知,让郑锦有些恍惚。
她快速集结着记忆的碎片,随之,“严越”两个字就如同一道闪电,猛地劈开了混沌的意识。
郑锦被自己惊得一下子睁开了眼。
近在咫尺的,果然是严越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
此刻的他,睡颜平静,少了几分的冷峻,多了几分柔和。
意识和理智统统回归,郑锦立马看清了眼下的情景——她竟然紧紧抱着严越,甚至一条腿还搭在他的身上!
一股热气瞬间涌上脸颊,郑锦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想赶紧从严越身边离开,但又怕吵醒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如同拆除炸弹般,一点一点地收回自己的腿。
然而,越小心越容易出错。
在收回腿的过程中,她的膝盖不小心触碰到了严越的大腿。
“嗯......”一声闷哼,从严越的鼻腔里发出。
郑锦顿时僵住了,被点了穴一般,一动也不敢动,甚至还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假装自己还在沉睡。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只有窗外呼啸的凉风。
等了一会儿,见严越没有清醒的迹象,郑锦才如同受惊的小鹿般,猛地从床上弹起,快速地离开了房间。
在她身后,严越缓缓睁开了眼睛。
昨晚,他挨到深夜才睡去,结果还没睡多久,就被郑锦的动作惊醒。
他毕竟是军人,即使郑锦的动作再轻,他也能在第一时间察觉。
只是为了不让郑锦尴尬,他才闭着眼睛装睡,直到......
严越的指尖轻轻摩挲着被郑锦触碰过的腿,一股异样的感觉在他体内流窜。
看着郑锦逃也似的背影,又想起她刚才紧紧抱着自己的样子,严越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院子里,郑锦拍了拍滚烫的脸颊,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昨晚的决定,现在想来,实在有些冲动。
深吸一口气,郑锦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开始生火做饭。
山里的清晨格外寒冷,升起的袅袅炊烟,仿佛给这清冷的空气增添了一丝暖意。
严越再次醒来时,饭菜的香味已经飘满了整个屋子。
两人谁也没有提起昨晚的事情,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郑锦默默地给严越盛了一碗粥,严越也安静地接过,两人之间,只有碗筷碰撞的清脆声响。
饭后,郑锦熬了药,又将严越换下来的衣服洗干净,晾在院子里。
严越透过窗户,看着郑锦认真忙碌的身影,不禁想起了母亲蔡文淑。
小时候,父亲陪着他和大哥、大姐在院子里玩耍,母亲则坐在廊下织毛衣,阳光洒在她的身上,画面温馨而幸福。
郑锦并不知道严越心中所想,她将熬好的药倒进碗里,递给严越。
然后,背起药篓,准备上山。
严越递给她一张折叠整齐的纸条,上面写着武器研究资料的藏匿地点。
“拿着这个,”严越将一把折叠刀递给郑锦,“小心点。”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如果真的到了危险境地,就把资料交出去,保命要紧。”
严越的话提醒了郑锦,她接过刀,转身回屋,从书架上取下一本厚厚的药谱,放进药篓里。
严越看着她的举动,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不禁在心里赞叹她的谨慎聪明。
“严越,我一定会保护好资料,”郑锦背好药篓,语气温柔,但眼神却坚定。
郑锦沿着蜿蜒的山路向上攀爬,阳光透过枝叶,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她看似漫不经心地采摘着草药,时而弯腰,时而驻足,身影在山林间若隐若现。
实际上,她心思缜密,每一步都经过深思熟虑。
这条路线并非通往资料埋藏点的捷径,而是她平日里采药的路线,这样即使被人跟踪,也不会引起怀疑。
她刻意放慢脚步,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警惕地留意着任何异常的动静。
大约一个小时后,郑锦终于到达了指定地点——一棵需要两人合抱才能围住的粗壮大树。
她并没有急于行动,而是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拿出水壶喝了几口水,同时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茂密的树林遮天蔽日,只有几缕阳光透过缝隙洒下来。
十分钟过去了,周围依旧静悄悄的,只有偶尔的鸟鸣声打破山林的寂静。
郑锦的心慢慢安定下来,她起身,缓缓靠近那棵大树,她佯装解手,用药篓挡住身后的视线,同时将腰带解下,不经意地搭在低矮的树枝上。
做完这一切,郑锦才蹲下身子,慢慢用手扒开覆盖在树根下的落叶和泥土,露出一个隐蔽的暗洞。
就在她要伸手去取资料的时候,一阵扑簌簌的鸟儿飞离的叫声,伴随着树枝断裂的“咔嚓”声,骤然响起。
郑锦心头一紧,意识到情况不对。
她以迅雷之势将土和树叶重新堆在洞口,然后踩在上面,提着裤子站起来,大喝一声:“谁!”
与此同时,两道黑影从树林中闪出,靠近了郑锦。
郑锦的心脏仿佛擂鼓般震动。
这两人,一个身形壮硕,另一个则精瘦干练,都穿着深色的衣服,眼神锐利如鹰隼,紧锁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她本能地感到危险。
“你们是什么人?”郑锦强作镇定,捂紧了裤腰,声音微微颤抖,一副虚张声势的模样。
壮硕的男人和精瘦的男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似乎在确认什么。
然后,壮硕的男人开口了,语气公式化,带着一丝审问的意味:“我们是护林员,例行巡山,你在这里做什么?”
郑锦的大脑飞速运转,她知道这两人在试探她,观察她的反应。
“我......”
郑锦故意拖长了声音,然后踩住一滩湿润的泥土——那是她刚才故意倒的水——脸上露出紧张和为难的神色。
“我......这......不关你们的事。”她吞吞吐吐,眼神闪烁,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
两人交换的眼神中,了然之色一闪而过。
昨日赵鸣藏匿资料的消息传来,具***置却不详,只说是经常放牛的山上。
他们一大早便从队友被害之处搜寻,却一无所获。
及至此处,见郑锦蹲在地上,便起了疑心,以为抓住了取资料的人。
可眼下看来,不过是个采药的村妇,方才的举动也只是在解决内急。
尽管如此,谨慎起见,壮硕男人还是搬出了另一套说辞:“我们是护林员,有责任保护珍稀植物,例行检查,请配合。”
郑锦心头一紧,面上却故作不情愿。
她一手揪着裤腰,一手飞快地去抓背篓,仿佛里面藏着什么宝贝。
然而,背篓还没碰到,就被壮硕男人一把夺了过去。
此举正合郑锦的心意。
恰在此时,郑锦眼角瞥见不远处几只山羊晃晃悠悠地踱过来,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她要让这场戏演得更逼真些,而且要快点让这两人离开。
于是,她立刻换上一副泼妇骂街的姿态,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流氓!光天化日之下抢东西!我要去队里告你们!还要去派出所告你们!”
壮硕男人和精瘦男人都愣住了,显然没料到郑锦会这么泼辣。
他们翻了翻背篓,除了些常见的草药和一本药谱,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精瘦男人拿出药谱仔细翻了翻,抖了抖,而后看着郑锦:“这是什么?”
“还给我!”
郑锦伸手夺书,却被躲过。
“回答我!”精瘦男人疾声厉色。
郑锦仿佛被吓住,但很快又直起腰来,声音也更大了。
“这是我家祖传的药谱,你要是弄坏了可赔不起,到时候我就找到你们护林大队去!”
精瘦男人还要说什么,就被同伴拉住了,因为渐渐靠近的羊群,无疑增加了他们的暴露风险。
而且,郑锦一副不怕把事情闹大的样子,若是她再喊两嗓子......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犹豫。
继续纠缠下去,万一惊动了村民,就得不偿失了。
“算了,”壮硕男人将背篓粗鲁地扔回郑锦脚下,“下次注意点,别在山上乱跑。”
说完,两人转身迅速消失在山林中。
郑锦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紧绷的神经才慢慢放松下来。
她弯腰捡起背篓,才发现手心里全是冷汗。
来不及平复着狂跳的心,郑锦快速系上裤腰带,又两下扒开泥土掏出一个铁盒子塞进草药背篓里,就往山下赶。
小说《七零:穿成冷面大佬的炮灰前妻》 试读结束。
不一会儿,郑锦端着药碗从厨房出来,褐色的药汁在粗瓷碗里微微晃荡,散发着淡淡的苦味。
严越看着她走近,目光落在她手中的药碗上,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他没想到郑锦还会治病,而且看她熬药的架势,似乎颇为熟稔。
郑锦将药碗递给他:“喝了吧,这药对你的内伤有好处。”
“你还会......开方子?”严越接过药碗,迟疑地问。
“略懂皮毛而已,跟我父亲学过一些。”郑锦淡淡一笑,心里却翻了个白眼。
略懂皮毛?
她这医术可是家传绝学,就这一碗复生方药剂,论效果不比当年名震全国的某白药的保险子差!
想当年,某白药靠着绝密配方在国内独树一帜。
她们郑家见状便没有再去凑那个热闹,而是靠着修复效果绝佳的复生方,在护肤品界占据了一席之地。
可不是她夸大,当年找她家医馆做保养的可不止明星、贵妇。
多少明星都五六十岁了,看着依然二三十的模样,靠的就是她家祖传的复生方。
严越今晚喝了她这一碗复生方药剂,第二天不说生龙活虎,但内伤也会好一半。
一个疗程的药剂,再配合她十天半个月的针灸,严越身上的暗伤也都不复存在。
只要他不作死,这寿命都要比别人长好些。
严越并不知道郑锦心中所想,他小心地将药汁送入口中,一股清苦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来,随后却有一丝回甘。
这药,似乎与寻常的汤药不太一样......
他一口气将药喝完,将空碗递还给郑锦。
郑锦接过碗,转身走向厨房。
可刚转身,还没来得及迈步,身后便传来严越低沉的声音:“郑锦,我们谈谈。”
郑锦的心脏猛地一跳,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谈谈?
谈什么?
难道还要谈结婚的事?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转过身,对上严越深邃的目光。
“好。”
她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回应,内心却早已波涛汹涌。
严越挣扎着想坐起来,郑锦连忙放下药碗,上前扶了他一把,又在他身后垫了个枕头。
“其实,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严越看着她,语气郑重。
郑锦悬着的心,一下子落了地。
原来不是谈结婚的事啊!
她忙不迭地点头:“你说,只要我能帮得上忙的,一定帮。”
严越看着她急切的样子,微微一愣,随即说道:“这件事很危险,你不用急着答应,听我说完再做决定。”
他顿了顿,继续开口:“我这次的任务是保护一份重要的资料。”
“但眼下,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暴露了,以防万一,我需要有人帮我把这份资料从一个地方取回来。”
严越的语气很平静,但郑锦却能感受到这件事背后的危险。
重要资料,保护,暴露,这些字眼都暗示着这件事非同寻常。
“我明白。”郑锦点点头,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
严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这份资料关系到国家安全,若不慎就会落入敌人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你真的要考虑清楚,要不要帮我。”
郑锦没有丝毫犹豫,语气坚定:“我答应你。”
国家安危,匹夫有责。
严越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原本以为,郑锦会害怕,会拒绝,毕竟这件事太危险了。
但他没想到,她答应得如此干脆,如此义无反顾。
看来大姐严英信中所说的事并不是真的......
郑锦本以为明天去取资料才是最棘手的问题。
可吃罢晚饭,严越一句轻飘飘的“早点休息”却让她如遭雷击。
早点休息?
睡哪儿?
如果郑锦没记错,家里就只有这一张床了。
原主父亲去世后,按照本地习俗,连带衣服被褥和睡过的床都烧了。
紧接着,原主就被接到省城,直到她前两天回来。
这根本没有时间和必要再打第二张床。
更何况,时代的物资匮乏,别说两张床了,就连郑锦床上那唯一的被子,也是薄得可怜。
夏末初秋的山里,夜间寒气逼人,她难道要去厨房守着火炉子坐一整夜?
郑锦脸色变幻莫测,像走马灯似的,红一阵白一阵。
严越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终于忍不住开口:“怎么了?”
郑锦咬了咬下唇,吞吞吐吐地说:“那个......家里......只有一张床......”
她本想解释原委,又觉得过于繁琐,便简单道:“厨房没有门,晚上冷,我......我想在屋里支个火盆......”
她没说出口的另一个原因是,她不想去原主过世父亲的房间过夜,虽然身为大夫,但她到底还是有些忌讳。
严越闻言,脑海中却莫名浮现出“同床共枕”四个字。
这突如其来的念头让他冷峻的脸庞罕见地泛起红晕,一直蔓延到脖子根儿。
好在灯光昏暗,加上他晒成古铜色的皮肤,这抹羞赧并不明显。
郑锦并未察觉到严越的异样,只当他的沉默是拒绝。
她叹了口气,低声道:“那......不打扰了。”
转身欲走,心中却涌起一丝难以言喻的失落。
这失落感让她自己都感到诧异。
但她很快意识到,这是原主情绪的残留。
“等等。”严越叫住她,声音略微沙哑。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如果你不介意......我们可以睡在一张床上。”
他顿了顿,补充道:“结婚报告批准下来之前,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郑锦愣住了,她没想到严越会提出这样的建议。
她怔怔地看着他,昏黄的灯光在他脸上投***影,使他的五官显得更加深邃。
他的眼神坚定而坦诚,没有一丝轻浮之意。
郑锦的心跳瞬间漏了两拍,脸颊也有些发烫。
洗漱罢,郑锦换了轻软的棉布睡衣。
并非故意营造什么,只是严越除了***早被她扒光了,既然要一起睡,总要考虑一下对方的感受。
回了房间,两人都有些拘束。
严越试图让出些位置,好让郑锦睡得舒服些,但他牵动了伤口,疼得闷哼一声。
郑锦看他痛苦的表情,马上制止了他:“别动,你这样会扯到伤口的。”
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郑锦为了消除尴尬,从药箱里拿出银针:“我帮你针灸一下,可以缓解疼痛,促进伤口愈合。”
严越仰躺着,郑锦俯身下针时,两人离得很近。
她身上淡淡的药香混着皂角的清香,直往他鼻子里钻,扰得他心神不宁。
当郑锦下针时,手也会轻轻碰触他的身体,那似有若无的碰触,像羽毛轻扫过他的肌肤,让他心热了起来。
严越的目光落在郑锦专注的脸上,她低垂着眉眼,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显得格外温柔。
昏黄的灯光映照着她白皙的肌肤,仿佛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他从未如此近距离地观察过一个女人,这感觉陌生而奇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郑锦并不知道严越此刻内心的波澜,她专心致志地施针,每一针都精准到位。
她纤细的手指灵活地在穴位间游走,仿佛在弹奏一首无声的乐曲。
“好了。”
片刻,郑锦收起银针。
严越这才回过神来,他感觉伤口处的疼痛确实减轻了不少,身体也轻松了许多。
“谢谢。”他低声道,声音有些沙哑。
郑锦笑了笑,没说话。
两人之间再次陷入了沉默。
郑锦起身去整理药箱,严越则静静地躺在床上,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
他忽然想起自己刚才的反应,心中不禁有些懊恼。
郑锦整理好药箱,转身看到严越紧绷的脸色,有些不明所以:“怎么了?”
严越摇摇头:“没有,只是......有点热。”
郑锦看着越烧越旺的火盆:“可能是房间里太闷了,我去开一下窗。”
她走到窗边,推开窗户,一股清凉的夜风吹了进来,带着淡淡的泥土气息。
严越看着郑锦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
他猛地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不该想的事情。
郑锦关上窗户,回到床边,看到严越闭着眼睛,以为他睡着了,便轻手轻脚地躺下,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郑锦这一天又是上山采药,又是给严越处理伤口,又是熬药,早就累得筋疲力尽了。
沾到床,几乎是立刻就睡着了,均匀的呼吸声很快在房间里响起,没过多久便进入了深度睡眠。
可严越却是怎么都睡不着了。
记事以来,他就没和别人睡过一张床,更别说女人了。
一米二宽的木板床,一个人睡绰绰有余,两个人就显得格外拥挤。
两人几乎是贴着睡的,倒不是严越有意贴着郑锦,常年的军旅生涯,让他即使在睡梦中,也保持着良好的睡姿。
反而是郑锦,睡着睡着就粘了上来。
夜里气温骤降,窗外北风呼啸,尽管睡前点了火盆,但薄薄的被子根本抵挡不住寒意。
郑锦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寻找热源,本能地朝严越靠近。
这就苦了严越了。
倒不是郑锦睡觉不老实,而是她潜意识里把严越当成了人形暖炉,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甚至还伸手环抱住他。
两人靠得太近了,近到呼吸相闻。
当然,也只有清醒的严越能听见郑锦均匀绵长的呼吸声。
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打在他的喉结上,严越那一刻觉得呼吸是困难的,就连吞咽也是困难的。
他尽可能地放松自己的身体,可越是放松,身体的反应就越是不受控制。
身体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灼烧着他的理智。
严越侧过脸,借着昏黄的火光,静静地凝视着近在咫尺的郑锦。
她睡得很沉,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白皙的肌肤在火光的映照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又像一只慵懒的小猫,蜷缩在他的怀里,寻求着温暖和庇护。
她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他......
严越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一股莫名的冲动在他体内翻涌。
深吸一口气,严越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去看那张近在咫尺的睡颜。
今晚的夜,对他来说注定是漫长而难熬的。
小说《七零:穿成冷面大佬的炮灰前妻》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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