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末的美文同人小说《死亡化妆师》,由网络作家“醉生梦死小萝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一名化妆师,专业过硬,从未失手,目的只是让死者走的更体面。但这次我面对的尸体竟然是我的小学同学!!!自此以后,我被卷入了正邪两派斗争的漩涡之中……
《死亡化妆师》精彩片段
我叫周末,是个地道的蓝江人,在蓝江市有一个小店子,卖店冥纸之类的东西,楼上租出去了,大通铺,倒是能收点房租维持生活。
我的主业是专门给死人化妆的,但不是殡仪馆常驻的那种,因为蓝江市的殡仪馆规定太多,我又是个爱好自由的人,他们只有搞不定的尸体才会找我,大部分的时间,我都待在房间里面看报纸。
大概正月初六,我便接了一个电话,是蓝江殡仪馆的陈胖子打来的,说最近来了个搞不定的尸体,把殡仪馆的化妆妹子都吓哭了。
我一听,那哪成啊,蓝江殡仪馆的化妆妹子就两个,其中一个叫林楚月,长得格外标致,我还想跟妹子打好关系,日后有进一步发展呢。
于是我就跟陈胖子说,“这事儿包我身上了。”
我本想简单的带一套化妆工具过去就完了,结果临走的时候,鬼使神差的顺手拿了我师傅留给我的箱子,这里面有一些符纸,以防万一。
等我到了殡仪馆,化妆室的外面围了一群老爷们,我费力的挤了进去,“怎么回事儿?”
陈胖子连忙抓着我的手说道,“你可算来了,河里面打捞出来一个都泡成巨人观了,那叫一个恐怖,可家里面的人说,一定要把他整成原来的模样,这其实对于我们来说也没什么吧?就是线断了。”
我当时眉毛一挑,“红线断了?”
“不仅断了,那尸体还突然坐了起来,林楚月吓了个半死,现在都还在哭呢。”陈胖子知道我对林楚月有感觉,“要不你去安慰安慰?”
我给了他一个自行领会的眼神,忙挤进化妆间,那些老爷们都站在化妆间外,倒是没有一个敢进去的。
我一进去便闻到了腐烂的味道,远远的就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这人的身上用白布盖着,显得很巨大,还是用两张床拼起来才把它放了上去。
那脑袋都有脸盆大小,就像是一张大饼,根本看不出人形。脑袋边上还有不少血浆混合着人体组织,旁边放着一个化妆盒,我认得出来,那是林楚月的专用化妆盒。
只有在河水里面泡久了的尸体才会变成这样,俗称巨人观。按理来说,陈胖子是不可能接这样的任务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对方土豪,给的钱太多,所以陈胖子招架不住。
尸体腐烂得厉害,却能够准确的找到尸体的脖子在哪里,尸体的脖子上有一条红线,已经断裂,我进去的时候,林楚月就躺在地上,瘫软无力,不停的哭泣。
旁边的人怎么安慰都劝不住,我连忙挤进人群,将林楚月抱在怀里,“没事啦没事啦,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再来一次不就好了。”
大概是为了印证我的话,躺在床上的那位,身上白色的床单突然掉了下来,所有的人都安静了。
紧接着我就听到滴答滴答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不停的滴落在地面。
我转头疑惑的看去,就看见躺在两张床上的巨人观,大嘴似乎裂开了一个口,正冲着我无声的笑。
妈耶。我浑身一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对方都不能称作尸体,只是一堆烂肉,居然还能做妖?
人群中发出一声尖叫,紧接着那些围观的大老爷们一个个跑得无影无踪。
林楚月的哭声戛然而止,这样的狭小化妆室内,周围突然安静,让人心跳不已。
“没事的,”我安慰林楚月,其实自己也挺害怕,从地上捡起那个白色的床单,重新盖到那个死人的身上,手上拿着我师傅留给我的小箱子,往那死人的脑袋边上一放,“胆子还不小。”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感觉躺在床上的那个人,裂开的嘴似乎变小了许多,毕竟这东西已经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头就像是一个压扁的癞蛤蟆,实在看不出来,到底有什么变化。
我拿起了那尸体上面的红线,说实话,在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我格外害怕,生怕这东西突然起来。
我们化妆行业要是给尸体化妆的话,必须在尸体身上缠绕一圈红线,把自己和尸体绑起来,要有一定的距离。
化妆的时候,一边说笑,一边化妆,要热热闹闹的化妆,就像跟死者聊天一样。
我师傅说这样的话,死者也会听得舒服,面容就会变得越来越自然,好上妆。
至于是什么理由,那我就不清楚了,从小我学的就是这门手艺,吃的就是这碗饭,至于为什么,不想追究。
红线若断裂,那极有可能诈尸,虽说我还从来都没有见过。
重新连上那条红线,我的手也是不停颤抖的,因为有一截红线是在林楚月的身上,我拥抱她的时候,就从她的身上拿下来了。
试了好多次,我才重新把红线连上,面对那一张已经倒胃口的脸,我从林楚月的化妆盒里面拿出了一个面具。
对方的脸已经毁成了这个样子,若是再用他自己的脸皮,是不可能把它恢复原状的,这就需要借助一定的道具。比如我手中的这个白色塑料面具。
我刚深吸一口气,准备把这白色塑料面具放到巨人观的脸上,便感觉自己的腿好像被什么东西摸了一下。
那个方向是不可能有人的。
我也不敢回头,只能咬牙冲着林楚月说道,“你先出去。”
林楚月此时已经不掉眼泪,怔怔的看着我做这些事情,像是已经呆滞。
我喊了两遍之后,她才反应过来,连忙朝着外面跑了出去。看着女人离去的背影,我才放心,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到这具已经面目全非的尸体上。
“不管你是哥哥还是姐姐,或者是弟弟妹妹,这人已经阴阳两隔,就不要再作妖了,我可不如那姑娘脾气那么好,还跟你聊天,你若不听话……”我这还想来一个下马威,话还没说完,连接着尸体和我之间的那根红线就断了,还是断在同一个地方。
瞪时我便感觉身上没来由的冒出一股寒气,身下的尸体渐渐发生变化,原本如同一张烙饼似的,趴在床上的尸体,此时竟然慢慢的突出,渐渐显现出一个女人的模样。
那女人就在我身下,不过是蒙在那白布当中,整个人僵持在那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打开白布一探究竟。
化妆室的门突然关上,我浑身一抖,就听得化妆室内传出来一声女人的娇笑。
此时我便知,这情况已经不是我能够处理的了。
我连忙拿出师傅给我的小箱子,箱子里面放着一面铜镜,古色古香。
我把铜镜放在化妆室中,不过此时的我不敢掀开白布,哪怕现在隔着白布,我都能够看清楚那个女人的五官。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化妆室内突然响起了一阵歌声,听了老半天,似乎是《凤求凰》。
这歌声让我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朝着铜镜看过去的时候,我便看到铜镜上出现了一美女的影子,在铜镜里面翩翩起舞,身着红衣。
我硬着头皮重新接上那红线,哪怕我的面前已经没有了巨人观的尸体,我知道眼前的一切有可能,只不过是进入了幻觉,师傅跟我说过,遇到这样的事情千万不要慌。
我从小箱子里面拿出了一方红布,直接把铜镜给罩住,在从边上取出了一个香炉和一炷香,点燃之后,便烧了一张符。
这符咒是师傅教给我的,日日都画了一些,随身带着。师傅早年是做道士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做起了这行,他教我绘制的符咒很多,这种符咒是用来镇宅破煞的。
烧了符咒之后,凤求凰的声音就消失了。
我松了口气,重新接上了那红线,房间里面再度传来我的声音,“我不知晓您到底有什么仇怨?现如今,已身死,就不能放下吗?”
战战兢兢说完这句话,房间内没有传来其他的声音,我便松了口气,继续热热闹闹的说,“现如今我来给您化妆,应该有自己的孩子,或者是自己心爱的人吧,您的葬礼上他会来吧?”
“你说他要是来了之后,看见你变成了那个样子,他还会喜欢吗?”
说完这句话之后,裹着白布的女子,身形渐渐散开,又恢复到之前一张大饼的模样,可说实话,看到这女人一张大饼,总比刚才,要安全许多,也让我松了口气。
我连忙开始收拾。
由于尸体已经泡的不具人形,所以我只能够从林楚月那里拿出来一个模具,把尸体全部都装填进去。
那个模具的皮肤非常仿真,看起来就跟真人似的,化妆室里有许多这样的东西,都是按照真人比例制作的。
我一边收拾一边跟这个女尸唱歌,反正嘴巴一直都没停下,等我做完这一些之后,嗓子都快冒烟了,让我比较高兴的就是,这条红线一直都没断。
装填完毕,我便开始给女尸化妆,因为这个模具,上面是未施粉黛。
家人给了一张女尸的照片,之前我一直都没注意,可当我看清楚照片上面那个人的时候,差点栽倒在地上。
这人我认识,还是小学同学。
我的小学是在一个不知名的小村庄里面上的,那时候跟着师傅走南闯北,那段时间他就定居在那里。
这个村庄里面,我觉得长得最漂亮的丫头就是住在隔壁的王小小,尽管她只有九岁左右,可姿容殊丽,堪称绝色。
不少人说,这小姑娘长大了,一定是个美人胚子。
我之所以能把对方给认出来,是因为王小小的容貌长大之后跟她的娘格外相似,而且那张照片的背面也写着王小小的名字,我这个时候要还猜不出来,那就真的有鬼了。
我怎么都没有想到,这死去的女人居然是王小小。
我还是头一次给认识的人化妆。
立马头皮发麻,也不说话了,良久,我突然反应过来,我不能停下来,因为师傅说过,停下来的话,尸体有可能不高兴。
我突然见到铜镜里面反射出一个女子煞白的面容,吓了一跳,立马说道,“王小小,咱俩也算是相识一场,你可别害我。”
啪的一声,让我意想不到,而且欲哭无泪的事情发生了,因为我脖子上的红线又断了。
我差点哭出声来,凤求凰的声音再度在我身后响起,来来去去就那两句,周围传来女子的娇笑,好像还有男子嬉笑怒骂的声音,我头皮发麻,哆哆嗦嗦的摸向了箱子的所在处。
可我又迅速的抽回手。
因为触感不一样。
我摸到的是一个略带冰凉却很柔软的手。
我战战兢兢的朝着那个方向看过去,就发现林楚月不知道何时突然出现在化妆室当中。
甚至连外面的门都是关着的。
林楚月的脸上画着一个惨白惨白的妆容,腮帮子上有两团红色的东西,看起来有几分搞笑,一张血盆大口,“周末,我死的好惨啊。”
我当时想都没想就给林楚月来了一巴掌。
林楚月显然不对劲,她目光发直,看上去就像是发呆,眼神里面什么都没有。
林楚月被我打了一巴掌,脸上微肿,让我有些心疼,可是眼神却好多了。
我松了口气,正要说话,就听见林楚月对我说道,“你还说认识我,既然认识我为何不帮我?”
我头皮发麻,“我该如何帮你?”
说这话的时候,我悄悄的在箱子里面,又摸出了一张符咒,暗戳戳的点燃,在林楚月快靠近的时候,把符咒直接烧了,符灰撒在林楚月的脸上。
林楚月怔怔的倒下,倒地的时候,甚至眼睛还一直瞪着。
“你别这么看着我,你不能老利用人家小姑娘的身体,她吃不住的,你若真死的冤枉,自有警察给你平反。”我连忙说道,但说完这话,我便发现林楚月的嘴角居然出现了一抹笑容,看上去,就像是在讽刺我一样。
我当时脑袋嗡的一声,整个人都快崩溃了,头一次遇上这种事情,我看向铜镜,铜镜里面映出来一个穿着红色嫁衣的女子,这女子不停的在跳舞。
我故作镇定,叹了口气,“你若真死的冤枉,到时我帮你看看吧,你也别这么闹,好歹一会儿家属要来的,难道你让他们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吗?”
我周围哭泣的声音小了许多,尸体真的会说话,我不知道法医在解剖尸体的时候,会不会有这种感觉?
我终于给王小小画完了妆,看上去与她照片里的一般无二,甚至还艳丽三分,反正到时候放到冰柜里面,谁也看不出来。
做完这些事情之后,我才找来了假发,罩在王小小的脑袋上。又找来一根白蜡烛,点在王小小的脑袋边上。
蜡烛闪烁了几下,噼啪作响,我有些紧张,如果此时蜡烛熄灭,就说明现在红线还不能断,说不定王小小还要拉着我继续说几句。
今日神经紧绷,我是不想继续再说下去了。
不过让我比较开心的就是那根蜡烛闪烁了几下,就亮堂了起来。
此时的我才把红线弄断,只感觉口干舌燥,看着一旁躺在地上四仰八叉的林楚月,我顿时觉得哭笑不得。
“可以啊,兄弟,这样的你都能够搞定。”陈胖子走进来的时候,目瞪口呆,冲我竖起了大拇指,“下次有这样的活一定找你。”
“50000。”我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把他搭在我肩膀上的咸猪手给拨开。
“这就过分了啊,不像是兄弟,”陈胖子脸色大变,像我偷了他的心头肉,“就是化个妆而已,至于那么贵吗?”
“我不来,你搞得定?”我斜睨了他一眼。
陈胖子立马就怂了,“可你也不能要这么多呀。”
“你跟他们说尸体太碎,拼起来费劲,你要知道,这女人原来跟张烙饼似的,现在看起来终于有点人样,难道不需要材料费吗?”胖子对我目瞪口呆,而我收拾好所有的东西便离开了这里。
不过在快要离开的时候,还是看了一眼葬礼,葬礼上,王小小安详的躺在那里,他的父母趴在冰棺边上,哭得泣不成声。
不过我发现,葬礼上有一个格格不入的人。
这人穿着一身黑色风衣,戴着黑色墨镜,一直站在很远的地方,看着王小小的冰棺。我想他们之间是有联系的,但是这男人最终都没有勇气走上前去,为王小小上一炷香。
我从陈胖子那里问到了发现王小小尸体的地方,这事情是保密的,据说是家人发现的,当时也没有报警,最奇怪的就是已经变成巨人观的王小小居然送到了殡仪馆,看起来化完妆之后就打算直接火葬。
难怪之前我化妆的时候提到警察,王小小会那样不高兴。
她肯定有什么冤屈?
陈胖子的那5万块很快就到了,这家伙倒是没有克扣我什么,毕竟我俩是长期合作。我直觉认为这事儿有问题,所以第二天一早我便去了,发现王小小的那条河流当中。
那条河不是很湍急,甚至很浅,最深的地方,不过就没入大腿,若是想在这自杀,难度挺大,这一跳下去估计会直接碰底,撞断鼻梁。
这种地方居然能够把一具尸体泡成那样,怎么可能呢?
陈胖子之前也就跟我说,就在这条河流当中,却没有跟我说具体的。
我总不能把整条河都找一遍吧,不过,这种事情肯定是一个新闻,就算家人不报警,周围的人也会津津乐道的。
随便找了一个看上去挺慈祥的老大爷,说明了来意,那老大爷就跟拉了话闸似的,“你说的就是那天那个姑娘啊,死得那叫一个惨,身上绑着胳膊粗的铁链,和那些巨石块绑在了一起,沉入了河底,如果不是这几日都没下雨,河水渐渐下降,估计还没人能发现她。”
“当时报警了吗?”我一脸疑惑,“这种事情算是一个新闻啊,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
“那天大概是傍晚,黄昏的时候,没几个人看见,我呢,就是住在那条河边上的高楼上的,我那天在晒衣服,正好看见了,”老大爷连忙点头,“当时还带了许多人,看着就像是黑社会老大似的,周围全是小弟,当时就把那条河的周围全部都封锁了起来,我还以为是警察呢。”
“可是我那警察儿子说,局里根本就没有接到这种案件,他还跟我说,叫我不要一天到晚胡说八道,你说这孩子气不气人?”老大爷三句两句都能聊到他儿子的身上,说到儿子的时候,气得直跺脚。
我点头微笑,能理解这个心情,因为我娘一提到我的名字,尤其是提到我到现在还没结婚,也是如此反应。
告别了老大爷,我就在河边走着,那老大爷还提醒我,“小伙子,这几天别下水,脏,那尸体我可看了,那叫一个难看。”
走了没多远,我又看到了一个老大爷,问了同样的话之后,这老大爷跟我说了另外一个版本,“一年前一个女人在这伤心的自杀了,我们都没看见,小心掉到了一个洞里面,就是河流所形成的漩涡,渐渐的泡了时间久,就变成了那副模样。”
“姑娘的心上人找的来,不容易,才把姑娘给带回去,我们都看的心疼啊。”老大爷一边说,一边唏嘘感叹,看来这事儿已经流传四方。
只不过为何警察没有调查呢?
我顺着河流来来回回走了数遍,甚至到最后还走到了河流当中,这河水最深的地方,不过到大腿根,是个人都淹不死。
我不由思考,一面思考,一面就在河里慢慢的走着,走了一段距离之后,我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腿好像被什么东西摸了一下。
此时我才发现,太阳已经落山,天色一点点的暗了下来,周围没了人。
一种荒凉,战栗的感觉顿时席卷了我全身,我师傅曾说,我这人天赋不咋地,可是第六感比谁都强。
所以此时我立马朝着岸上飞奔过去,然而右脚却被什么东西拉住,整个人趴在了水面上,呛了好几口水。
我回头不由得看去,居然发现自己的脚上多了许多水草,这些水草长得很古怪,像是小孩儿的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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