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婚十年后,我和老公因为一对耳钉离婚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热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身体稍微侧过去,躲过了他的拥抱。韩栖廷似乎有些意外,但又很快恢复了神态,攀上我的腰。“是不是因为最近没怎么陪你生气了。”“等我休年假,我们就一起去你一直想去的海岛好不好?”我淡淡点头,想了想还是鼓起勇气开口:“明天你有没有时间......”我话还没说完,茶几上的手机就传来了电话声。韩栖廷拿起手机,快速挂断。又迅速浏览了下消息,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兴奋光亮,又强压下去。他弯腰一件件拾起散落的衣物,“你下午不是打电话说要找妈的衣服吗,你先去找。”说着,帮我把一大包衣物搬到卧室,韩栖廷笑着开口:“我去阳台抽根烟。”自从我生完孩子,韩栖廷很少在家抽烟。特别想抽也会去阳台,“你和孩子永远都在第一位。”我看着他像是毛头小子...
《结婚十年后,我和老公因为一对耳钉离婚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身体稍微侧过去,躲过了他的拥抱。
韩栖廷似乎有些意外,但又很快恢复了神态,攀上我的腰。
“是不是因为最近没怎么陪你生气了。”
“等我休年假,我们就一起去你一直想去的海岛好不好?”
我淡淡点头,想了想还是鼓起勇气开口:
“明天你有没有时间......”
我话还没说完,茶几上的手机就传来了电话声。
韩栖廷拿起手机,快速挂断。
又迅速浏览了下消息,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
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兴奋光亮,又强压下去。
他弯腰一件件拾起散落的衣物,
“你下午不是打电话说要找妈的衣服吗,你先去找。”
说着,帮我把一大包衣物搬到卧室,
韩栖廷笑着开口:“我去阳台抽根烟。”
自从我生完孩子,韩栖廷很少在家抽烟。
特别想抽也会去阳台,
“你和孩子永远都在第一位。”
我看着他像是毛头小子一样青涩的,急不可耐的表情,话堵在嘴边,没有说出。
明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虽然我的问话被打断,但是我已经知道了答案。
他真的不记得,我苦笑一声。
被耳钉刺破的伤口隐隐作痛。
他笑着贴近熟睡的儿子,轻轻为他掖好被角,
“夜里风大,你们娘俩别着凉。”
他带上门,严丝合缝。
可是他太久没回过家了,久到都已经忘记,
不管门关的多严,卧室是能听到阳台说话的。
我叹了口气,扭过头,手上继续叠着衣服。
韩栖廷刻意压低了声音:“喂。”
对面是一道男声,是韩栖廷的好哥们。
“怎么回事?你回家了?”
韩栖廷“嗯”了一声。
“难怪,你那个小蛋糕看你不回消息,都给我打电话问你在哪呢?”
见着韩栖廷没什么回答的想法,再度开口:
“要不然你今天别去她那了,你都好久没回过家了。也是和嫂子亲热亲热。”
一阵沉默后,韩栖廷淡淡开口:“不了,早萎了。”
对面笑得很有深意“哦?萎了还能......”
韩栖廷打断:“不是我,是她,”
我正在叠衣服的手一顿,怔愣在原地。
“她以前像一支绽放的花骨朵,饱满欲滴。”
“可现在,肉眼可见的萎了,像破败的玫瑰。”
“一回家,我就觉得很压抑,一地鸡零狗碎的事情。”
末了,韩栖廷似乎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
重复了一遍,“对,是她萎了。”
对面沉默片刻:
“早晚有你后悔那天。”
“下次这种事别找我了,每次你假装加班,我都要帮你骗嫂子。”
“这种缺德事你下次别拉着我。
我突然有些恨,恨晚上的风太大。
把这些刺骨的话语吹到我的耳朵里。
我......萎了吗?
看着自己的双手,无数有魅力的男主角在我的手下的剧本中诞生。
可是如今,却在日复一日的平凡生活中,被柴米油盐抽走了生长的阳光,带走了生命力。
我捂住了耳朵,可是眼泪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流出。
我胡乱地抹了一把脸,手忙脚乱去寻耳机,只要带上,我就都听不见了。
可越是着急,越是找不到。
还被衣服绊了一跤,下一秒,耳边传来开门声。
我推着婆婆手术用的轮椅,费力拖进家里那套闲置的小公寓,
一开门,摆成心形的蜡烛静静燃烧。
正在这时,手机屏幕闪烁。
是倒计时软件发来的结婚纪念日短信提醒。
我顿住前进的脚步,看了眼手机上我和老公的合照壁纸。
压下嘴角的笑容,“在一起多少年了,还弄这一套。”
收拾好自己来过的痕迹,转身离开。
如果那时,我不那么着急回家看儿子,只需轻轻开灯,
就能看见气球后面满墙的照片,
密密麻麻,
却无一是我。
推开家门,我愣住一瞬,
浴室的灯竟然亮着,
水汽攀上玻璃,韩栖廷的流畅身材线条若隐若现。
我把自己扔进沙发里,动了动僵直的手腕。
轻笑:“骗子。”
明明下午和我打电话时,还说晚上项目出了bug,要改代码加班。
我掩下笑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拿起他随手搭在沙发上的大衣,
下一秒,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掉了出来。
我弯腰捡起,丝绒的触感让人心里痒痒的,我笑着解开上面的蝴蝶结,
嘶,
指尖被刺破,礼物滚落到地毯上。
我垂眼看着地上。
是一对笑脸图案的耳钉。
很漂亮,很可爱。
可是,我不喜欢。
我没有耳洞。
呼吸一滞。
我手忙脚乱把盒子塞回他的大衣口袋。
定下心神,等他带我去布置好的公寓时,我一定要好好的嘲笑他这个送错礼物的直男。
但不知为何,我的脚步有些慌乱,甚至有点像在落荒而逃。
一不小心,踩到从医院拿回装着婆婆衣物的塑料袋,袋子从中间裂开吐了一地。
裂口处像是那个耳钉上的笑脸,刺眼得很。
我回避眼神,刚想弯腰捡起衣服,
叮。
茶几上韩栖廷的手机屏幕闪烁。
鬼使神差,我拿起手机,颤抖着手,
看见壁纸还是我们一家三口的照片,我松了口气。
刚放下的心又在看见消息的瞬间,沉入海底。
对话框干干净净,
除了刚收到的那条消息:
“今天晚上的临时会议我不用去了。”
“组长你,要来吗?”
联系人的备注是“抹茶小蛋糕。”
我怔愣在原地,
对面似乎有些不满这面的沉默,又发来了消息。
“耳朵痒痒的,组长是不是正在骂我放你鸽子。”
下一秒,弹出一张照片,女孩的玲珑曲线在粉白色的纱裙下若隐若现。
清纯妩媚,头上带着一对白色的兔子耳朵。
“原来是耳朵出bug了,组长不来修吗?”
“今晚我,”
“认打认罚。”
但是我的注意力全都在她身后的背景。
气球,蜡烛,和我刚刚离开的公寓一模一样。
刚刚没来的及看清的字此刻清晰可见。
“绵绵生日快乐。”
我捂住要跳出来的心脏,颤抖着手,按下锁屏键。
正在这时,浴室的水声停住了,
韩栖廷从浴室出来,只下身松垮围着一条浴巾。
人鱼线若隐若现,肌肉的线条在昏暗的灯光下更加明显。
我听见动静,呆呆转过头看着他。
捕捉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意外。
“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不搭话,淡淡撇过头,韩栖廷浅笑开口:
“看了多少年了,怎么还是会害羞。”
身上蒙着一层水汽,发丝上的水珠沿着他的下颌线一路向下,在腹肌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他从身后环抱着我,把下巴放在我身上:
“工作太忙了,儿子上学和我妈手术住院都是你在费心。”
“辛苦了。”
一如既往的温柔,可是指尖的刺痛却在提醒我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事实。
而眼前的温柔乡或许才是梦境。
韩栖廷见我坐在一大堆衣服中间,狼狈不堪。
笑着伸出手,想要扶起地上的我。
“地上凉。”
我不动声色避开他的手,坐回了床上。
他微微皱了皱眉,“项目又有了bug,我得回公司修一下。”
我似乎是用劲最后一丝力气,紧紧攥住他的袖口。
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
“今晚,”
“可不可以不去?”
韩栖廷挑挑眉,淡淡一笑。蹲下身,安慰似的拍拍我的手。
“放心吧,十二点前一定会回来的。”
我看了眼窗外,不知何时起,外面下了雪,今年的第一场初雪。
我轻声说道:“下雪了。”
韩栖廷看了眼窗外,眉头微蹙:
“没事,我开车去,有点着急,一会你要是回医院看妈的话,就先打车去吧。”
说着拿走车钥匙。
他的衬衫已经被我攥的有些发皱。
见我依旧不肯撒手,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柔软还有哄人的意味,
“那个bug虽然难修,但是没事,我打几个补丁,能继续用就行。”
他温柔又强硬地拂开我的手,
“安心等我回来。”
我那一瞬间突然明白。
我也是他眼中不想修复的bug,只需要一层层的打补丁,一次次的欺骗。
而他,也并非是我笔下的完美男主,我以为拿的是救赎的剧本,没想到,这是把我推向深渊的根源。
我手上顿时卸了力气,吸了吸鼻子,。
“好。”
我顿了顿,轻轻抬手,指向茶几上的打火机。
“下次去阳台抽烟记得拿打火机。”
我站在窗下,夜幕里韩栖廷的身影逐渐变得模糊。
薄雪落到他肩上,我忽然泣不成声。
以前那个在初雪里,搓着手等在楼下,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烤红薯,笑着递给我的男孩终究是湮灭在这场大雪里了,再也不见。
雪一直在下,我眼看着时钟的时针和分针重合,
十二点,果然韩栖廷没有回来。
我拿出冰箱里我亲手做好的蛋糕,默默切下一块。
我脑海里突然闪过那个照片里女生的脸,
不知为何,这张脸,看着总是有点熟悉。
我闪过一个念头,颤抖着手,点开通讯录里一个女生的头像。
果然是一只可爱的小兔子,
自从韩栖廷他妈生病后,我每天忙着照顾他妈还有儿子,已经好久没看过朋友圈了。
女生最新的朋友圈里,
一个男人蹲在地上,摸着小狗的狗头。
配文:“爸爸妈妈会永远爱你。”
我默默放大照片右下角,盯着男人右手手腕处的那颗痣。
我的指尖无数次摩挲过的那颗痣。
这个女生叫白绵绵,就是我怀孕离职前刚入职的那一批实习生,还参加过我的欢送会。
他们俩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呢,已经不重要了。
我只是突然想起,韩栖廷以前经常绕远给我带我前公司附近的好吃的。
我以为是爱可抵万里,没想到我只是顺路。
大概是我放的糖太多了。
我尝了口蛋糕,“好苦啊。”
我裹上衣服,拎着蛋糕盒下楼,在垃圾桶边正在犹豫。
身后一道声音传来:“什么东西?你那个纸盒还要吗?”
原来是一个拾荒老人。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老人就说道:
“不要就快点扔垃圾桶里,该扔就扔,犹豫什么,外面多冷啊。”
是啊,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风吹干我的泪水,我深吸一口气,松开了手。
我想给闺蜜打个电话,却发现耳机找不到了。
应该是回来时,一不小心落在车上了。
我直接给做律师的闺蜜开了免提,深吸一口雪天特有的凛冽气,
“我要离婚。”
对面愣住一瞬,什么都没问。
“好,我帮你。”
儿子欢欢喜喜接受了我离婚,并且把他判给他爸爸的结果。
这些都是我闺蜜去我家,找韩栖廷处理财产事物时看见的。
我把通话调成外放,听筒里传来闺蜜愤愤不平的声音。
“你儿子真是没有心。”
“我去的时候,他还开心地喊终于没有讨厌的妈妈管我了。”
我敛下神色,对着镜子卷好最后一缕头发。
今天要去文化宫,剧本大赛的结果也会在那里公布。
一周前,我应下了王姐给我的邀请函,是青少年的舞台剧剧本大赛。
我走着去的,自从生了孩子后,我好久没有感受到这么甜的风了。
这种失而复得的自由味道真是让人喜欢。
到了少年宫后台,我没想到,原来评委竟然是五百名孩子们。
我到后台时,台前的小朋友正在表演我写的那个剧本。
公布评选结果时,听见我写的剧本舞台剧是第一名的时候,忍不住哭出了声。
多年沉寂,重新绽放。
台前的小孩子们纷纷开口:“我觉得第一名的那个剧本好生动。”
“下次班会,我也想演这个。”
这时,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就是,就是。”
“也不知道那个剧本是谁写的,我也想像他一样,写的好生动。”
“我们今天还有一个特殊惊喜,我们今天特意请来了这个剧本的创作人。”
“小朋友还有家长可以一起去前台合照签名。”
那道熟悉的声音说道:“我要让那个写剧本的阿姨签名,签在我手上,我再也不洗手了。”
下一秒,我在一片掌声中上台。
聚光灯打在身上,台下的韩栖廷眼中满是惊讶。
韩栖廷被白绵绵挽着的手,突然触电一般,撒开了。
我忽然意识到,聚光灯下,万众瞩目,这才是我本该的样子。
白绵绵愣在原地,“怎么可能?”
身前的小朋友已经排了长长的队,等着我签名。
儿子这时才看清他心目中的偶像到底是谁:“妈?”
“别乱喊,我和你爸已经离婚了。”
韩栖廷脸上闪过受伤的表情。
儿子满眼疑惑:“怎么可能,你不是只会在家待着吗?”
“我辞职在家,是为了照顾你,还有你奶奶。”
“但是我现在已经想明白了,我首先是自己,其次才是你妈妈。”
“你的我就不签名了,你的卷子上,”
“每一张都有我的签名。”
“你不是讨厌得很吗?”
我转身离开时,看见韩栖廷举起又放下的手。
又在这装什么迟来的深情。
我此刻才明白王姐的用意,虽然我已经离婚,但是王姐还是给了我一次机会,让我在儿子,在韩栖廷面前,重新展现自己。
“不用感谢我,我也只是给你个机会,能不能成还是看你自己的实力。”
“你是为了他们离开职场的。”
“如今重生,他们也该看到。”
因为上次的剧本大赛,我已经在业内恢复了名气。
邮箱里收到了很多offer,我最后还是选择加入王姐自己刚开的新公司。
下班我看见阴影里走出一个人。
是韩栖廷,他的脸颊消瘦下去。
眼睛下方带着一丝乌青,就像我刚和他见面时那般可怜。
可是如今我不会再被骗了,哪种暗无天日被一家人吸血的生活,我再也不要了。
我刚想转身离开,我第一次听他主动夸我:“新发型很漂亮。”
如果是以前,我可能会很开心,但是如今我只觉得莫名其妙。
“谢谢,没事我就先走了。”
他拦在我身前:“儿子发烧了。”
“你能不能回家里看看他。”
“我......们很想你。”
我想了想上了车,韩栖廷的眼神闪过一丝光亮。
我看着他扶着方向盘的手,上面缠了一圈纱布,透着丝丝血迹。
见我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他的嘴角微微弯起。
我淡淡说了句:“小心点。”
我眼看着他的眼底闪过光芒,然后听了我的话,瞬间熄灭。
“起码活到去民政局。”
“我是想离婚,不想丧偶。”
“晦气,影响我运势。
韩栖廷忽然没头脑的说了句:
“那天的舞台剧,不是我想让白绵绵去的。”
“是她自己要去的。”
我眼睛都没抬一下,“韩栖廷,难道你要说,也是她自己搬着行李,强迫你,住进的公寓吗?”
他就是这样,永远的高高在上,从来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
两人一路无言。
到了家,我环顾家里,
让我意外的是,我以为我的东西他都扔掉了呢。
结果竟然都还在。
我开车到医院,拿着儿子的满分作业,想和婆婆正式告个别,让她放心。
没想到身后一个人刚好撞到我,包里的东西还有文件散落一地。
“不好意思。”
我一抬头,原来是之前给我妈买墓地殡仪馆的小伙子,人很是不错,当时我心情不好,都是他和韩栖廷一起对接的。
他似乎也是认出了我,表情有些晦涩南明。
欲言又止,只是淡淡点头。
眼神定在在地上的离婚协议书后,松了口气,终究还是开口。
“姐,还好你离婚了。”
我不记得是怎样听完他说的那些话。
一字一句,刀刀见血。
他说,他当时在医院听护士提过,其实当时我妈的癌症是还有一线希望的。
当时医院里刚好有一批靶向药,80万,韩栖廷知道这件事,但是没有告诉我。
我坐在医院的大厅,疯了似的在手机上查那段时间家里的监控片段。
终于找到,颤抖着手点下播放。
婆婆开口:“儿啊,她妈不行了,可我们还是要活下去的。
“那个药,只是有一点希望,大概率是没用的。”
“不如.......”
韩栖廷脸上闪过一丝纠结:“可是,她妈妈对我像是亲儿子......
让我意外的是,儿子竟然也出现在镜头里。
“姥姥都已经要去世了,爸你就别花那么多钱了。”
“妈妈没工作,还花了那么多钱,都得是爸爸你出。”
“孙子说的对啊,我们才是一家人,她终究是个外人。”
我以为真心可以换来真心的,没想到只是满腹算计。
或许韩栖廷也纠结过,但是他后来还是选择了隐瞒。
从头到尾,我都是那个被排除在外的局外人。
我手中给婆婆熬的乌鸡汤,还有要去给儿子送到学校的炒排骨,一起打翻在地。
就是因为我妈去世了,我舍不得韩栖廷也受这种思念的痛苦。
所以我宁愿累一点,多累都好好照顾婆婆,只是不想让我喜欢的韩栖廷伤心,见不得他难过。
可是他们又都做了些什么呢?
走廊的尽头,就是婆婆的病房。
我刚想推门,
却撞见,儿子拉着白绵绵的手,大口大口吃着棉花糖。
对着白绵绵,笑得可爱
“白阿姨你好温柔啊,你是我的仙女教母吗?要是你和爸爸在一起就好了。”
“一点不像我妈妈,凶得很,而且她只会在家里呆着,也没有你漂亮。”
“白阿姨,你要等着我,我长大也要娶和白阿姨一样的,才不要娶我妈那样的。”
白绵绵笑得花枝乱颤,看了眼韩栖廷,淡淡笑道:“组长,你和你儿子的审美还真是一致呢。”
“爸爸,我不想和妈妈一起过,她好凶的,也不让我吃零食。”
韩栖廷不知为何,不是很高兴,冷着一张脸,什么都没说。
我看着眼前的一幕,忽然意识到,我好像有些自以为是了。
我并不了解这个曾经和我共用一颗心脏的孩子。
只是想当然以为他一定会站在我身边。
一时失神,我手里儿子的作业散落一地。
我捡起夹在其中的一张画。
里面的小男孩左手牵着韩栖廷,右手牵着一个女人,
带着眼镜,不是我,是白绵绵。
身后还跟着一只小狗,
不知何时,画在手里,被晕染了色彩。
原来,这一切,儿子早就知道,
在我看不见得地方,他期待着一个仙女教母救赎他。
而我是那个困住他的巫婆。
我拿出手机,默默把银行卡里给婆婆准备的住院费转给闺蜜。
发送消息。
“帮我给我妈在普陀寺供奉上一盏长明灯,”
我接着给病房里的韩栖廷拨去电话。
我眼看着韩栖廷的表情闪过一丝欣喜,接通电话时的声音又恢复了冷淡。
“离婚协议改一下。”
“儿子我不要了。”
“他和你一个姓,”
“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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