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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孕傻三年,谢总拿我当祖宗!新书

福宝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秦姝谢澜之的现代言情《一孕傻三年,谢总拿我当祖宗!》,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福宝贝”,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重生】秦姝重生后,被堂妹换婚了!前世,秦姝嫁的知青是全国首富,她是人人羡慕的阔太太。堂妹嫁的瘸腿、毁容、没多久病死了。秦姝看着病床上一米九,大长腿的男人。命不久矣?她华夏第一神医的名号可不是吹的。人称“玉面阎王”的谢澜之,家世不俗,天之骄子!某天,谢澜之呕吐不止,秦姝被检查出怀了双胎。孕吐严重的男人抱着娇妻,笑得合不拢嘴,谢家更是把秦姝当祖宗供起来。秦姝怀二胎时,谢澜之外出又吐了。他给远在家里的秦姝打电话:“乖宝,你是不是又有了?”*抢走知青的堂妹发现被骗了,知青没有经商之才。谢澜之...

主角:秦姝谢澜之   更新:2024-10-23 06: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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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姝谢澜之的现代都市小说《一孕傻三年,谢总拿我当祖宗!新书》,由网络作家“福宝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秦姝谢澜之的现代言情《一孕傻三年,谢总拿我当祖宗!》,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福宝贝”,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重生】秦姝重生后,被堂妹换婚了!前世,秦姝嫁的知青是全国首富,她是人人羡慕的阔太太。堂妹嫁的瘸腿、毁容、没多久病死了。秦姝看着病床上一米九,大长腿的男人。命不久矣?她华夏第一神医的名号可不是吹的。人称“玉面阎王”的谢澜之,家世不俗,天之骄子!某天,谢澜之呕吐不止,秦姝被检查出怀了双胎。孕吐严重的男人抱着娇妻,笑得合不拢嘴,谢家更是把秦姝当祖宗供起来。秦姝怀二胎时,谢澜之外出又吐了。他给远在家里的秦姝打电话:“乖宝,你是不是又有了?”*抢走知青的堂妹发现被骗了,知青没有经商之才。谢澜之...

《一孕傻三年,谢总拿我当祖宗!新书》精彩片段


谢澜之手上捏着药瓶,刚准备找个由头敷衍过去。
她倏地心下一动,觉得眼前是个机会。
前世,康纳帕他定在国内,让很多人付出沉痛代价,才认清楚它的危害。
以谢家在京市的势力,也许能做到禁止这药,再次被人泛滥使用。
谢澜之对谢澜之说:“香江那边很多人,会把康纳帕他定当毒素来服用。”
康纳帕他定,最初是由香江引进的。
那边服药后的副作用,已经全面爆发,却一直瞒着消息。
听到谢澜之提起香江,让谢澜之不由正色起来。
香江这个地方,情况太复杂了。
谢澜之不顾身上扎着的银针,动作艰难地坐起来。
他用力捏着谢澜之的手腕,沉声问:“你有什么依据?”
谢澜之锐利的眼神有所收敛,依旧让人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强势压迫感。
谢澜之丝毫不惧,眨了眨泛着水光的桃花眼,吐字清晰道:
“你可以让人去香江那边调查一下。”
手好疼!
这男人吃什么长大的,手劲这么大!
谢澜之看进谢澜之充斥着认真,没有丝毫闪躲,浸着湿润水迹的眼眸。
他立刻松开谢澜之的手腕,可她的皮肤上已经留下一圈红痕。
谢澜之盯着那圈红痕,感到非常刺眼。
他垂眸敛目,声调缓慢而低沉:“我会让人去打听,希望你没有骗我。”
“骗你对我又没什么好处。”
谢澜之面上镇定自若,心底狠狠松了口气。
这一世,谢家人插手康纳帕他定的事,想必会救下很多人。
谢澜之轻轻揉着被攥疼的手腕,盯着上面的红痕,久久收不回视线。
半个小时后。
谢澜之该起针了,病房内响起惨痛的叫声。
“团长!”
“这是怎么了?”
吕敏跟阿木提冲进来。
躺在病床的谢澜之脸色煞白,汗如雨下,泛白的唇紧紧抿着。
谢澜之把他身上的最后一枚银针取下来。
她转过身,对门口的两人,露出单纯无害的笑容。
“没什么,谢团长不吃痛,疼得差点哭了。”
“谢澜之!”
谢澜之听着谢澜之胡言乱语,没忍住提高声音喊她的名字。
这是报复!
绝对是在报复!
最后几针起针时,他明显感受到谢澜之的力度加重。
谢澜之满脸人畜无害的表情,笑着对谢澜之说:
“我耳朵不聋,你不用这么大声。”
谢澜之看着她红润白皙,如桃花般娇艳的脸庞,视线下移,盯着她手腕上的一圈红痕。
他久久说不出话来,理亏似的移开视线。
“阿木提!”
“到!”
站在病房门口的阿木提,挺直腰板,声音洪亮。
谢澜之用手指着谢澜之:“把谢澜之同志安顿在我的住处。”
“是,团长!”
阿木提走进病房,拎起谢澜之带来的行李。
谢澜之站在原地没动,蹙着眉,试探地问:“你住的地方乱不乱?”
如果太乱,她还不如先住在招待所。
谢澜之浑身疼得厉害,苍白的唇紧紧抿着,没有给出回应。
看起来格外高冷,不可一世。
吕敏面色表情很激动,因为发现了谢澜之的身体变化。
谢澜之刚刚生龙活虎的叫声,底气很足,任谁都听不出来他身受重伤。
谢澜之这小姑娘,简直是神了!
“喂,给你说话呢,你怎么不开口。”
谢澜之丝毫不介意谢澜之的高冷,眼含笑意地看着他。
谢澜之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手臂上的肌肉都鼓起来了。
他咬着牙,一字一句道:“不知道。”
他都一个多月没回去了,怎么知道家里乱不乱。
吕敏见小两口似乎在闹别扭,快步走到谢澜之的身前。
“澜之上个月外出执行任务,最近才回来,家里肯定需要收拾收拾,我带你过去,顺便帮你们打扫一下。”
她力气很大,把谢澜之非常轻松地就拽出病房。
谢澜之的脚刚跨出病房门,忽然回头,看倚在病床上表情痛苦的男人。
“谢澜之,你还要疼半个小时,忍忍就过去了,接下来的治疗会比这更辛苦。”
谢澜之双唇紧闭,这次誓死不发一言。
他怕一张嘴,会泄露出痛呼声,溃不成军。
太丢人了!
不如就这样装死,保留一些颜面。
吕敏见情况不对,出声解释:“这孩子从小就冷冰冰的,你们以后熟了就好了。”
谢澜之看着谢澜之隐忍的模样,淡笑不语。
她跟着吕敏、阿木提离开病房。
三人在下楼时,碰到一个穿着军装,身材高挑的漂亮女人。
女人上前打招呼:“吕院长,阿木提同志。”
吕敏跟阿木提看到女人,一个脸上露出尴尬表情,一个眼神透着心虚。
这位喜欢谢澜之,在营地里可是人尽皆知的事。
吕敏跟女人寒暄:“秀兰来了,今天文工团没有排演?”
“今天不忙,听说谢团长能吃东西了,我来给他送点心。”
王秀兰举起用牛皮纸包着的点心,脸上的笑容灿烂、羞涩。
她视线不经意看到脸蛋漂亮,身材凹凸有致的谢澜之,笑容明显淡了几分。
在看到谢澜之的陈旧土气穿着后,眼底的轻蔑、不屑一闪而过。
王秀兰状似迟疑地问:“这位是?”
不等吕敏开口,阿木提硬邦邦地说:“这位是谢团长的家属。”
如果不是没领证,他绝对会说,谢澜之是团长的媳妇。
王秀兰消散的笑容,重新爬回脸上。
“原来是谢团长的家人,你好,我叫王秀兰。”
她对表情淡淡的谢澜之伸出手,态度一下子变得过度热情。
“秀兰同志你好,我叫谢澜之。”
谢澜之手上拎着东西,没有跟王秀兰握手,语气也颇为冷淡。
通过刚刚的简单对话。
她知道王秀兰是冲着谢澜之来的。
没想到谢澜之重伤,单脚踏入鬼门关了,还有女人对他死心塌地。
想想也是,谢父在京市很有影响力,谢澜之身为大院子弟,肯定有大把的姑娘想要嫁给他。
吕敏明显察觉出谢澜之的冷淡,硬着头皮对王秀兰说:
“澜之已经睡了,你不要去打扰他。”
王秀兰的表情微怔,神色讪讪道:“那好吧,我明天再来看他。”
她转身离开,背影干脆利落。
然而,在谢澜之三人乘车离开后,王秀兰从墙角走出来。
她看着远去的车,骂道:“呸!狐媚子!”
王秀兰扭着腰上了二楼,直奔谢澜之所在的病房。
*
谢澜之被带到谢澜之的住处,是一处带着菜园子的红瓦房。
吕敏从窗台的红砖下面,拿到开锁的钥匙,对谢澜之说:
“操场东边新盖了三层住宿楼,你要是喜欢那里,等澜之好了可以搬过去。”
“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住小楼,那边除了隔音效果不好,其他方面都很方便。”
谢澜之站在菜园子前,勾起唇:“这就挺好。”
不仅距离操场远,每天早上不会被号子声吵醒。
还有一大块土地肥沃的菜园子,可以移植一些药材。
吕敏打开门锁,走到谢澜之身边,看着菜园子里绿油油的青菜。
“这都是嫂子们给澜之种的菜,如今你来了,就交给你打理了。”
谢澜之应了一声:“好——”
“走,进屋看看。”
吕敏接过谢澜之手中的包袱,拉着人往屋里走。
谢澜之住的地方并不乱,只是屋里家具落了一层灰。
吕敏二话不说,接了一盆水,用抹布开始擦屋里的家具。
谢澜之也不干站着,一起动手收拾屋里,阿木提也加入进来。
吕敏做家务时,顺便带着谢澜之熟悉房子。
“屋里的家具你看还缺什么,我回头给你申请,都是新的。”
“这是自来水管,拧这个出水龙头就会有水,很方便的。”
“这里面是厕所,电灯拉线的开关在这......”
半个小时后。
房间收拾完了,天也彻底黑了。
吕敏看着长得漂亮,手脚也麻利的谢澜之,是越看越喜欢。
细腰丰臀,还有傲人的前胸,一看就很能生。
老谢家有福了,家族日后肯定人丁兴旺,多子多福。
吕敏看向窗外天色,说:“这个点做饭来不及了,咱们去食堂吃大锅饭。”
谢澜之前生今世,第一次吃部队里的大锅饭。
味道怎么说呢——
烹饪技巧,跟后世肯定没法相提并论。
不过在这个年代,有肉有素还有汤的伙食,已经很不错了。
吕敏吃完饭后就离开了,让阿木提担起送谢澜之回家属院的重任。
“阿木提!”
一道熟悉的女人声音响起。
语气很冲,透着一股哭过的沙哑。
王秀兰冲到饭桌前,双眼通红地瞪着阿木提,一上来就质问。
“谢团长说他要结婚了,那个女人是谁?!”
趾高气扬的王秀兰,一副正宫来捉拿小三的既视感。



身后传来谢澜之急促的担忧声。他认为王秀兰常年跳舞有体力,身娇体软的秦姝,不是她的对手。
秦姝一个不小心,小胳膊小腿都能被人折断了。
听到谢澜之紧张的提醒声,秦姝眸光微闪,柔软的身躯极快地避开。
“嘭!”
王秀兰冲过来的速度太快了。
她一个重心不稳,狼狈地摔在地上。
秦姝抬眸,与谢澜之瞳孔紧缩的担忧黑眸相撞,对他安抚地笑了笑。
她走到趴在地上哭的王秀兰跟前,脸上的笑意不达眼底。
声音略沉道:“给我道歉!”
别看秦姝之前可以笑着怼人,心底的怒火一直压着。
被人骂水性杨花,污蔑跟别人有染,她怎么可能不生气。
“哇——”
王秀兰一听这话,嚎啕大哭起来。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秦姝无理取闹,在欺负她。
天地良心,除了之前那两巴掌,她就没再动王秀兰一根手指头。
“这是怎么了?”
穿着护士服的刘翠娥,推着医用小车进来,看到屋内的混乱场景,不禁惊讶地问。
王秀兰的哭声停下,抬起头,露出左右脸颊均匀的巴掌印。
“刘姐,快帮我喊人来!有人动手打我!”
声音尖锐刺耳,震得人耳膜发疼。
王秀兰看到刘翠娥,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双眼爆发出惊人的亮光。
她指着不远处的秦姝:“就是她打的我!”
刘翠娥看向神色淡然的秦姝,以及表情冷漠无温的谢澜之。
“这好好的怎么动手了。”
她走上前,把王秀兰从地上扶起来。
刘翠娥不了解事情的原委,决定从王秀兰入手。
浑身都疼的王秀兰,紧紧握着刘翠娥的手,气急败坏道:
“刘姐,秦姝就是个泼妇!没结婚前她就在村里有好几个相好的!”
“她生活不检点,跟男人勾三搭四,这样不知羞耻的狐媚子,就该滚出营地!”
刘翠娥本来都把王秀兰快扶起来了。
一听这话,快速收回了手。
“嘭!啊——!”
王秀兰又一次摔在地上。
刘翠娥慌乱地抬手,挽起耳边掺着银丝的碎发。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王秀兰,非常歉意道:“抱歉,忽然想起来隔壁病房有人要输液。”
话说完,也不看屋内三人的反应,她逃命似的离开病房。
笑话!
京市高门老谢家,谁敢看他们家的热闹。
谢澜之是谢家唯一的儿子。
谢家怎么可能让他娶一个,不清不白的姑娘。
“哎!刘姐!刘姐!!”
地上的王秀兰,声音焦急地喊人。
“你相信我,秦姝就是个搔首弄姿的狐媚子,你帮帮我,我要去揭露她的真面目!”
打开房门的刘翠娥,听到这话脸都白了。
她神色慌乱地看了眼外面的走廊,见没人,转手把门关上。
刘翠娥回过头,表情严厉地看着王秀兰。
“王秀兰同志,这话可不能瞎说!”
“一个女人的清白多重要,你这么说秦姝同志,她还要不要活了。”
王秀兰从地上爬起来,哽咽道:“是真的!秦姝的名声在村子里早就坏了!”
刘翠娥简直不知道说她什么好。
这姑娘看着是个机灵的,实则又蠢又傻。
刘翠娥跟她掰扯并不清楚,扭头去看坐在床上的谢澜之,跟凑近他耳边说悄悄话的秦姝。
就在刚刚,秦姝发现刘翠娥的态度,似乎有点不对劲。
她把谢澜之当做洪水猛兽般忌惮,秦姝一时好奇就问了当事人。
“刘护士长为什么这么怕你?也不是怕,就是很隐晦的忌惮,她自以为没人发现,其实一眼明了。”
谢澜之瞥了秦姝一眼,语气复杂地说了一句话。
“她知道我的身份。”
短短一句话,让秦姝意识到了什么。
她眨了眨眼,试探地问:“这里还有谁知道你的身份?”
谢澜之说:“骆师、敏姨,阿木提。”
秦姝睁大双眼:“还有吗?”
谢澜之又道:“刘护士长的丈夫应该也知道。”
秦姝问:“没了?”
谢澜之点了点头。
秦姝眼神非常稀奇地盯着他,像是在看一个稀有物。
一个拥有不俗家世的将门虎子,竟然在军营隐姓埋名,实打实的靠自己成为高级军官。
她一直以为营地的人,都知道谢澜之的身份,他才有如今的成就。
秦姝觉得她对谢澜之的了解,似乎太片面了。
也就在这时,刘翠娥开口了。
“谢团长,秦姝同志,你们看这事怎么处理?”
王秀兰想要向上面举报秦姝,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就算后面被证实,她所言都是假的,秦姝的名誉也会受影响。
谢澜之眼神冰冷地盯着王秀兰,对门外喊了一声。
“阿木提!”
紧闭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抱着一盆饭的阿木提,面无表情地走进来。
“团长!”
谢澜之指着王秀兰,说:“把人带走,问问什么情况。”
王秀兰的家世普通,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能查到秦姝的情况。
她语气太过笃定,很难不让人怀疑,是谁跟她说了什么。
“是!”
阿木提走进房间,把饭盆放到桌上。
王秀兰的脸色苍白,惊慌失措道:“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是秦姝不要脸,是她......”
她话没说完,就被阿木提捂着嘴巴,态度强硬地带出房间。
刘翠娥也趁机告辞离开。
安静的房间内,谢澜之跟秦姝大眼瞪小眼。
秦姝倏然瘪嘴,伸出红彤彤的掌心,娇声道:“好疼。”
她之前打王秀兰的那两巴掌,可以说是不留余力。
那么用力,导致她的手又红又疼。
谢澜之盯着眼前的小手,双眉紧皱,想要上手帮秦姝揉揉。
他伸到半空的手,在即将碰到秦姝时,不知想起什么,猛地顿住。
谢澜之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抿唇着问:“很疼?”
秦姝轻哼道:“肯定很疼啊!”
打人哪有不疼的。
这可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
谢澜之盯着她故作委屈的脸,面色严肃地说:“下次不要打人了。”
秦姝笑了,唇角勾起戏谑弧度:“这可为难我了,看见蠢的,犯贱的,我这手就不受控制。”
王秀兰看起来贱嗖嗖的,就挺欠抽的。
谢澜之瞧着秦姝漫开笑意的眼眸,非常突兀地问出一句话。
“你跟杨云川还保持联系?”
秦姝脸上的笑容顿消,皱着眉问:“你什么意思?”
从谢澜之的嘴里,听到杨云川的名字,让她心下感觉很怪异。
谢澜之深深看秦姝一眼,声音淡淡道:“三个月前,你二叔说你有要结婚的对象,秦家会把你堂妹嫁给我,他们在电报提到那个叫杨云川的知青,说你们......”
后面的话他说不下去了,脸色冷冰冰的,极为难看。
秦姝好奇地问:“他们说了什么?”
谢澜之偏过头,冷漠道:“情投意合。”
秦姝红唇扬起冷笑,白净脸庞笼罩着一层寒意。
原来如此。
二叔一家还真是煞费苦心。
前世,在二叔给京市发电报的时候,村里开始传她跟杨云川处对象的流言。
秦姝看着偏过头,露出线条轮廓完美侧颜的谢澜之。
这个男人不知道内情,她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
秦姝坐在病床上,用轻柔舒缓的语气说:“我跟杨云川没有任何关系,之前的谈婚论嫁,是因为有人在村里传,我跟他处对象的流言。”
“那时候二叔给你们家发了,秦宝珠会嫁过去的电报,正巧家里问我愿不愿意嫁给杨云川。”
“我想着嫁谁不是嫁,就点头同意了。”
谢澜之猛地回过头,眼神灼热地凝视神色平淡的秦姝。
一种名为惊惶的情绪将他包围。
后怕的紧张情绪,像是一根紧绷的琴弦。
如果不是秦宝珠突然悔婚,秦姝就会嫁给那个知青,他们会就此错过。
谢澜之眼眸漆黑如墨,意有所指地说:“你爷爷去世前对谢家说过,秦家取名为姝的姑娘,会是谢家的儿媳。”
秦姝满目诧异,喉咙发紧,说不出一句话来。
爷爷从来没有跟她说过这事。
谢澜之俊美略显斯文的脸色,颇为讥讽道:“你二叔说你跟人情投意合,我父亲派人去打听过,确定消息属实后,决定让我娶你堂妹。”
他不蠢。
通过秦姝的所言,已经明白秦二叔一家的如意算盘。
一切都发生的太巧了。
要说背后没有他们的手笔,谢澜之是不信的。
秦姝的脸色更诧异了,可以用震惊来形容。
她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内情,谢家在确定她心有所属后,才决定娶秦宝珠。
秦姝压下心底的汹涌情绪,对面色不虞的谢澜之,出声打趣。
“看来我们还挺有缘分,兜兜转转,还是凑到一起了。”
谢澜之没说话,垂眸盯着秦姝掌心泛红的那只手。
这一次,他没有丝毫犹豫,握着秦姝的手,送到嘴边轻轻吹了吹。
“以后不要打人了,弄伤自己不值当的。”
男人板着一张冷漠的脸,低柔的嗓音让人动容。
秦姝挑眉道:“打人是挺疼的,不过出气的感觉很爽。”
“以后有人欺负你,我帮你。”
谢澜之说完这句带有宣誓权的话,又对着秦姝的手吹了吹。
入目的五指纤细柔软,让谢澜之无法理解。
这么小的手,打人的力气哪来的。
秦姝盯着眉宇间一片认真与怜惜的男人,心口滋生出不知名的陌生情绪。
她的目光太过灼热,存在感也很强。
谢澜之掀起眼帘,与秦姝漾着清浅笑意的美眸对上。
两目相对,空气中交织着朦胧的暧昧气息。
谢澜之视线落地秦姝微抿的红唇上,然后,缓缓地低下头。
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
近到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声。
只要谢澜之再稍稍靠近,他们就能亲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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