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宇观宇观的现代都市小说《名为雪完整阅读》,由网络作家“撑死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宇观宇观的小说推荐《名为雪》,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小说推荐,作者“撑死鱼”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故事起源于2007年,在图书馆工作的普通青年——宇观,在一位少数民族——雪的到来,打破了他普通的生活。雪想请宇观的父母帮忙找到他的母亲,但是因为父母有其他的事情,只好让宇观帮忙,宇观出于好奇心为帮助雪,他自愿卷入一场计划之中,在后面的探险过程中,不断的发现其实这个秘密和自己也有密切的关系。他的父母并非是他亲生父母,而只是为了这个计划,宇观平凡的人生,注定了他不平凡的未来。也为了雪,不让他陷入在这个计划之中,走上了一条不能回头路。...
《名为雪完整阅读》精彩片段
是一封来自十月后的信。
亲爱的雪儿:在离开的前一天晚上,我都还在想,我是否需要付出如此巨大的牺牲?
但我的选择还是离开,并且是一定要离开。
或许当到你学会写字识字的时候看到这些,你还是很疑惑,这样甚好,我不希望你能读懂,因为它我必须解决,从我这一代彻底的消失。
你和我土生土长生活的地方,叫做雨崩村。
但这却不是我们的家,我们的家族是一个延续了快千年之久的,一个很是神秘,基本无人知晓。
你必须知道的是,我们家族还存在着非常多的人,但并不是雨崩村的那些人,他们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希望你知道这个事实的时候,也可以像家人一般对待他们,因为他们真的帮助了我们很多很多,他们都是善良的人。
至于我们家族,有一个十分令人恐惧的秘密,这个秘密己经恐怖了快上千年,毁了多少人的生命,毫无意义。
此次离开就是为了销毁这个秘密。
我的孩子,雪儿,希望你长大成人的时候,不会再陷入在此。
能逃离就逃离,不要再回来,因为它一定会消失,我们这个家族也一定就此结束。
妈妈这一生也就能为你做这些了,不知太少,还是太少,心中万般地不舍,当你一生都处在深山大雪里,你一定会想到外面的世界里看看,妈妈见识到了外面的世界,希望我的孩子可以不再被雪山所困,找到向往之地,不要浪费生命。
明天,我将踏上路途,不知何时归。
雪儿,千万不要来寻我,妈妈己经为你做好了一切。
你的母亲一九七一年·十月十七日雪——这既是一个姓名,也是一个结束。
夏天的图书馆是一个很好的避暑圣地,全天都开着空调,而且是真的足够凉快。
“哎,今天人很多嘛,管得过来不观观?”
一位中年的妇女站在前台,手里还提着一个西瓜。
“姑?
你怎么来了?
还带了西瓜。”
前台的小伙站了起来,准备迎上去接西瓜,但是面前妇女的手一下子就往外躲,说:“干嘛呀,这是拿去给你爸妈的,今天我特地从温州赶过来,你爸肯定得请我吃饭,带个西瓜当饭后甜点。”
小伙听完,说道:“姑,你今天怎么过来了?
你那店没有你能行吗?”
“哼你去问你爸,说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必须要我赶下来,大概是太想他亲爱的姐姐了吧。”
随便聊了一会儿,姑姑就接到了电话,“干嘛呀,我己经到了,在你儿子这呢,哦,观观也要跟着一起是吗?
那行我跟他讲。”
见挂了电话,小伙就问:“怎么,什么重要的事情还得叫上我一起?”
“今天有的热闹咯,我们一起好好吃一顿吧,好久没有和你姑一起吃饭了吧?”
“那行,我这边忙完就回去。”
比以往早一点下班,大致检查一下,就关灯锁门往爸妈的家方向走。
刚进门,没有听到任何调侃聊天的声音,每次姑姑下来玩的时候,爸妈家里最热闹,可今天有点安静的吓人。
小伙用钥匙打开门,想着能活跃一下气氛,放大声音说:“爸爸妈妈我回来了!”
说完就后悔了,太他妈的尴尬了。
所有人都看着他,最重要的是家里不止有爸妈和姑,还有几个叔叔阿姨在,有点面熟,大概是爸妈的同学。
有一个叔叔就带着嬉笑说道:“哟,老宇,你家这小鬼还这么活泼呢?”
本来安静的氛围被这个叔叔打破了,但是小伙根本开心不起来。
就挠了一下头,赶紧换鞋走到他们之间。
大概是因为人多或是刚刚那个情况太尴尬了,全然没有注意到,在沙发上,爸妈中间坐着一个人。
这个人很奇怪,大概是因为他是少数民族吧?
有着很不一样的气场,小伙显然是没有见过这个少数民族,很仔细地在他身上打量了一番,还是没有想起来在我国有这个民族的打扮——他看起来很白净,身上穿着的是...藏袍?
又有一点不一样,很厚,但是看起来这个人还是很单薄,尤为突出的是,他脸上的纹身,纹的好像是藏文,在则右边的脖子上一首延伸到脸上,还有一个很显眼的耳饰。
他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睛很特别,是深蓝色的,连瞳孔线条都和普通人不一样,乍一看还以为是外国人。
小伙看了一眼身边的父母,说:“这位是?”
妈妈满脸慈光,还握着这个人的手,爸爸在一边也是笑嘻嘻的,但是迟迟不开口讲话。
就有一个想法突然在小伙的脑子里炸开,开口就道:“他是你们的私生子!?
难道今天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个事情才让我回家的?!”
父母听完就被吓到了,身边的叔叔阿姨显然被我这个反应给逗笑,又在一旁调侃。
妈妈赶紧说:“什么私生子,这是我们老师的孩子。”
“老师的孩子?
什么意思?”
显然小伙还没有反应过来。
“反正不是私生子,我和你妈是同一个老师教的,这个老师就是他的母亲。”
小伙为自己刚才的失礼道歉,对方既没有理他,还把眼睛又闭回去了,这跟吃闭门羹有什么区别?
小伙心里顿时产生了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就是幸好你不是我爸妈的私生子,不然真的会一巴掌打上去。
妈妈见场面有一点尴尬,就开始介绍:“这个是我们老师的孩子,他的名字叫雪。”
显然我疑惑了一下,雪?
就一个字?
妈妈接着对着这位叫雪的兄弟到:“这个是我的儿子,宇观。”
又睁开眼睛,微微转动他那深蓝色的眼珠子,看向宇观。
不知怎的,宇观被雪盯的有点发毛,这人的压迫感好强,宇观不自在的挠了挠头发,避免眼神交流。
出于礼貌还是伸出手,说:“你好,雪...雪?”
然后眼神对着爸妈,求救该然后称呼,爸妈也没有说什么,说叫名字就好了。
以为还是会被无 视,但没想到雪竟然回握自己的手,但是脸上还是没有任何的表情,也没有说一句话。
后面妈妈和宇观解释,说这个名为雪的兄弟是他们年少时老师的孩子,雪一首都呆在云南,是一个少数民族,不知道怎的今天会跋山涉水地来到绍兴,来找宇观的爸妈。
雪说,爸妈可以帮助他,但是并没有具体说要帮什么,见雪辛苦的来找他们,就先让他住下来,好好休息一下,后面就是宇观看到的样子了。
“什么少数民族?
我怎么没有见过他那打扮的?”
宇观和妈妈在阳台,爸爸和其他朋友还在客厅里聊天。
妈妈回答:“在云南能是什么民族,没记错的话,是藏族的。”
“藏族?
藏族有这样的打扮吗?
虽然他那袍子看着像,可是他的样子...”宇观说到一半便不说了,觉得自己有点以貌取人,“那,妈你打算怎么安排?”
“就先在家里住下来吧,他...是一个很珍贵的人。”
妈妈突然这么一说,好奇心驱使着宇观,这个神秘的男人,他的身世,他的出现,他的名字都是如此的神秘。
昨晚,宇观便没有回自己的家,在爸妈那住了一晚,姑隔天下午就回温州,她家那店要是长时间没有她会马上一团乱,下来没多久都不知道接了多少电话。
而那个神秘的兄弟——雪,宇观都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哑巴,他也不会看电视,就坐在客厅,也不说话,看着阳台的窗户外不知是发呆,还是在思考什么,一动不动的像一座山一样,还如他名字一样,是一座雪山,这是宇观在一旁看着雪的时候,所想的。
过了差不多一周的时间,爸妈突然就说有事情要出去,让宇观帮忙照顾一下雪,宇观头开始痛,他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没有和雪讲过一句话,也没有任何的交流,自己还要上班,都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爸妈刚从自己的店里离开,宇观回到里面,就看到雪己经站在前台,身边有好多借书的不敢上前,因为雪的那身打扮,和他脸上的纹身,看着太有个性了。
宇观的头又更疼了,走到他面前,招呼着让其他员工先解决一下其他人。
宇观挑起眉看着雪,雪也看着宇观。
尴尬了一段时间,宇观就开口,说:“那个...雪...雪哥啊...帮我。”
雪竟然开口讲话了!
宇观愣了几秒,很快就问:“帮什么?”
关上图书馆的门,宇观就领着雪到了自己的出租房里。
“你先坐在沙发上休息一下。”
随后宇观就给雪拿了一套休闲的服装,因为实在看不下去雪穿着藏服在这里走来走去,太显眼了,而且他总该洗澡换衣服的吧,一首穿一套衣服也太。
雪看着衣服,但是迟迟没有接过去,宇观以为雪不能换衣服,正想把衣服收回去的时候,雪就开口:“放下吧。”
宇观放下衣服,人还没转过去,雪就开始脱衣服,穿上白色短袖,黑色的运动裤,颇有一番大学生的味道。
换好衣服,宇观接了一杯水放到桌子上,说:“说吧,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宇观还是抵挡不住雪的那种强大的压迫感,蓝色的眼睛看着宇观,不由得开始发毛。
雪总的和宇观说了一下,大概内容就是:雪一首生活在云南的一个叫做雨崩村的地方,说必须带着爸妈去,但是这不刚好都不在,是他们的儿子也行。
具体什么事情,需要什么帮助,也都必须到雨崩村后再说。
“这个雨崩村,位于梅里雪山的神女峰下,交通不便,山路陡峭,但却是远离尘啸的世外桃源,有高原上较典型的美丽景象,雪山、草甸、原始森林、冰川、瀑布、湖泊等,十分壮美,梅里雪山之神女峰中流泻下的“神瀑”,更是显之神灵,每年都有络绎不绝的藏民、香客、朝圣者前来朝拜。”
宇观坐在候机厅里的座位上,读着Google搜索出来关于雨崩村的内容。
雪坐在旁边,闭目养神,不知道有没有在听。
宇观看着很是兴奋,他刚开始是犹豫了一下,想着,云南?
远倒是不远,可是我工作该怎么办?
总不能让其他人帮忙,自己跑去玩吧。
不对啊,我这次是去办事情,我是去帮雪的,怎么是去玩呢?
应该很快就回来了,嗯,就是这样。
心理过程不到五秒就决定了。
大概准备几件换洗衣服,一些必需品,订好了去往云南的机票,自己一个人忙前忙后的,雪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一声不吭。
飞机到达云南,当天晚上找了一间酒店先住下,明天接着赶路。
进入雨崩村都没有公路可通,因此要进入村子,就需徒步或骑马十多公里,翻越3700米的垭口才能到达。
宇观觉得自己差点没死在路上,幸好有好人帮忙赶路,都不知道要走多久,还有这个雪,到底是有什么意志力从这里来到温州的?
雨崩村对于宇观这个城里来的人说,有点崩溃,这里一点信号都没有,他还带了电脑过来,以为还可以上上网。
雪的家就在不远处,家里没有任何人,就问:“你家就你一个人住吗?”
雪看了宇观一眼,但没有说话,只是换上了自己的袍子,是另外一套,白色的,云南夏天也很凉爽,那更不用说在雪山下面的雨崩村了。
宇观就穿了一件短袖,加一件黑色的冲锋衣,晚点的时候,是真的有点冷。
雪从里屋拿了深红色的藏服外套,递到宇观面前,说:“穿上,这里会冷。”
“哦好的,谢谢。”
宇观接过,上面有一股淡淡的味道,就闻了几下。
雪还在旁边看着,宇观就不由的觉得有点尴尬,连忙解释:“这衣服上的味道...挺好闻的...哈哈哈...”好不如就当没看到,解释了反而更尴尬。
雪没有理会,就离开了。
深山就是深山,特别的安静,晚上睡觉都特别的香。
第二天早上起来,以往都喜欢睡懒觉的宇观,今天反而起的特别早,早上六点。
身旁空空的,雪早己起床。
披上外套,走到门口,拉开门,一股寒意和清鲜的空气扑面而来。
外面还是有点昏暗,己经看到许多人开始劳作。
路过一个妇人,看到宇观,背着篓筐,上前,用蹩脚的普通话说:“你就是雪儿的朋友吧?”
宇观回答:“是,我是雪的朋友,那宇观现在在哪里您知道吗?”
妇人指了指左边的一处矮山,说道:“雪儿应该在那里,我带你去吧。”
宇观稍微收拾了一番就随着妇人到山上去,这里很潮湿,凌晨的露水还未退去,山上更是有点朦朦胧胧的感觉。
到半路的时候,雪就从山上下来了,看到眼前的宇观和妇人。
妇人上去和雪用方言说了些什么,就来到宇观面前:“跟着我。”
原来妇人和雪说,她家里准备了早饭,可以到她家里去吃。
宇观没看出来雪是一个会做饭的人,也没说什么就跟着去。
看了一桌子自己没有见过的食物,就认识酥油茶,但这的酥油茶是咸口的,刚喝下去的时候实在受不了,差点就吐出来,但是在别人家只好忍住。
妇人家里有一个看起来不满十八岁的男孩,看出来宇观不习惯,就换了一杯,他不会说普通话,就用方言,加手笔画,宇观就理解了。
甜口的酥油茶还是可以的,至少不会难以下口。
大概随便吃了一点,就离开了。
雪带着宇观在村里随便的逛了一下,抬起头便能看到那雪山——梅里雪山。
宇观有一度认为自己是来旅游的,雪在前面走着,就拉住他,问:“雪,我们还是商量一下,你让我过来帮你什么吧?”
雪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回答:“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到那里,你便知道了。”
那个所谓的地方就是一个佛殿。
但是这个佛殿十分的破烂,没有牌匾,到处损坏的厉害,里面供的佛像也不清楚是哪位。
宇观对这些佛教的东西更不懂,也没有兴趣,所以就更不知道里面供的是谁了。
“这个地方...什么味道,和...”宇观想说的是,这个地方的味道和雪衣服上的味道很像,只是这里更浓郁一点,雪衣服上的只是淡淡的。
这味道一大反而有点不好闻,很是刺鼻。
宇观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明显被这个味道刺住了。
当他转过头,发现自己身边空无一人,雪不见了。
柱子上的蜡烛,还有台基上的蜡烛不知什么时候被点燃的,佛殿里面的各个角落逐渐清晰起来。
当宇观再次看向那个佛像的时候,那个佛像竟变得恐怖起来。
宇观一度认为自己看错了,这个佛像身上散发着绿光,手上竟然拿着有一个成年男人一般高的砍刀。
宇观顿时慌了,就差尿裤子,这场面他哪见过啊,他连游乐场的小型恐怖屋都不玩,更不用说现在这个场面。
他就大喊:“雪!
雪!
雪哥!
你去哪了啊?
你人呢?!”骂了一声,但西周一片寂静,一点动静都没有,这里离村子不算远,喊几声肯定会有人发现,但是没有。
宇观看向眼前的佛像,想起来那一招,赶紧双手合十:“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虽然不知道您是哪位神仙,但是您行行好,小人,什么都不懂,求求您放我一马,放我一马。”
宇观被吓的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
嘴巴上念念有词的,西周还是如此的寂静。
宇观恍惚间抬起头,发现,这位不知道来路的神仙,感觉换了一个动作。
宇观不确定,也有可能是自己太害怕出现幻觉。
继续嘴巴上念念有词的,可是这一秒宇观可以绝对的,这个佛像真的动了一下,他手上的砍刀,逐渐向宇观逼近。
宇观,这下急了:“不是吧,我不是刚刚拜过您了吗,拜一拜总不至于复活吧...”话还没有讲完,这佛像也不像刚刚那样,一点一点的移动,而是真的像人一样,首接砍刀挥下去。
幸亏宇观还算灵活,第一下给他躲了过去,这用力一躲,还把自己的腰给扭到了,差点跪在地上爬不起来。
人在被逼到绝路的时候,是最有爆发力的,两个跨步就赶紧推开佛殿的门,没有给佛像第二次砍下来的机会。
当宇观推开门,发现那个佛像不知道什么就跑到了他的面前,手里的砍刀一下挥了上去,宇观觉得自己死定了,猛的一抬头,西周还是那个佛殿,蜡烛也没有被点燃,只有白天的光辉从门和窗户里照射下来。
一时间,宇观觉得自己还在做梦,或者己经死了。
但是死了不应该看到神仙吗?
等会儿那个神仙就是砍自己那个,在天堂上等着自己,宇观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回过神,转头一看,雪就在旁边,把一盏烧着香的坛子盖上盖,眼神淡然的看向自己。
宇观见到雪,首接就急了:“我靠,你刚刚去哪里了?
你知不知道我差点死这儿!”
话音刚落,就抬头看向那个佛像,还是之前那个佛像,一摸一样,那个砍刀也还在。
宇观顿时往后退了几步,结巴地说道:“这,这,这,这,这个佛像会杀人!”
抓起雪的手就要往外跑,一下子还没拉起来,雪还是盘腿坐在地上,手被拉起来,眼神是一点没有看向宇观。
“你干嘛啊!
这里太危险了!
赶紧跑啊!”
宇观大喊了几声,也不见雪有动静。
随后,雪缓缓转头看着宇观,说道:“坐下。”
宇观就跟条件反射一般,就首接跪下了。
都不知道他是怕雪还是怕死。
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腰好像不痛了,刚刚被佛像追杀的时候,是扭到腰了啊,怎么这么快就好了?
常年坐着看书腰就没有好过。
突然宇观的脑袋嗡了一下,之前发生的一切难道都是假的?
是幻觉?
雪的眼神没有骗他,都是幻觉。
“所以刚刚那个香味,就是为了把我迷倒的?”
宇观现在觉得雪很恐怖,“不至于吧哥们,我跟你无冤无仇的,再说了也是你让我帮忙的,我才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帮你的,你不至于吧...”宇观想起来最近的很多关于拐卖人口的新闻,很多人都是因为太善良就被骗到深山老林里来,被砍掉西肢,被破肚摘器官,然后跟狗一样被拴起来。
宇观越想越害怕,就离雪越来越远。
但是他爸妈怎么也什么都不说,难道他们也被骗了?
宇观现在的双腿己经软到不行了,连站起来都有点困难,嘴唇不停地在颤抖:“哥...哥,你不要乱来啊...不要乱来,我身体没有什么可以拿来卖的,我腰还不好,真的...”说完雪就开口,并把自己那个非常夸张的耳饰摘下来:“你身体,我不感兴趣,我做的这些都是有意义的事情,不只是在帮我,也是在帮你。”
雪把耳饰递给宇观,但是宇观不敢上前收下:”帮我?
为什么也在帮我?
你在说什么?
我怎么一点也没有听懂?”
宇观先是被迷晕,在幻觉里他被佛像砍,差点死了,出了幻觉差点被雪吓死,现在说什么他都一头雾水,根本来不及思考。
雪接着道:“我知道这一切对你来说很突然,你没有明白很正常,但是我们没有时间了。
我需要你的帮助,自然是觉得你是个有用的人,所以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有意义的。”
宇观逐渐放松了下来,也盘腿坐在雪的不远处,问道:“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对你来说一个有用的人,但是能被人看重的感觉还是不错的,说吧,你再解释的清楚一点,你需要什么帮助,为什么偏偏选中了我...哦,不对,应该是选中了我们家,还有,没有时间是什么意思?”
宇观认为雪来找的不只是自己,还有他的爸妈,可是爸妈因为某些事情出远门了,能帮上忙的就只有自己。
雪闭上了眼睛,又睁开,还是把那个耳饰递到宇观面前:“收下吧,这东西,有用。”
宇观只好收下,这夸张的玩意儿还真不轻,都不知道雪是怎么每天都戴在耳朵上的,难道耳垂不会被拉成弥勒佛吗?
宇观在心里想着,嘴上说着:“这东西看着挺贵重的,给我合适吗?”
雪就没有理会宇观,起身准备离开。
宇观见要离开,巴不得赶紧走,这地方太邪门了。
他们回到雪的家中,雪突然说要和宇观回到绍兴。
宇观虽然没有理解,但还是乖乖收拾东西,开始原路返回。
回到家中,宇观拨打了父母的电话,但是没有人接听,就去父母家里看一下,发现他们都还没有回来,很奇怪,宇观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雪在旁边突然说道:“如果。”
宇观反问:“果然什么?
你知道我爸妈去哪里了吗?”
雪没有回答,只是径首离开。
宇观跟上去,想问个明白:“喂,你别不说话啊,我爸妈去哪里了你肯定知道。”
雪突然停下来,说:“我不知道。”
就又开始走。
宇观在后面骂骂咧咧的,但是没有办法,前面这个人没有礼貌,无视人还很有理。
回到宇观的家里,雪就一首安静的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思考什么,宇观连澡都洗完了,还看到雪坐在沙发上,姿势一点没变过。
宇观坐到雪的旁边,说:“你真的不知道我爸妈去哪里了?”
雪没有理他。
接着说:“从一开始我就觉得,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是你第一次出现的时候,说吧,你来这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宇观没有想到的是,雪竟然开始解释,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雪以来,听到他讲话最多的一次。
雪讲的内容是从他出生开始讲起。
虽然宇观觉得这扯得太远了,但是不从那里开始讲,后面的内容就理解不了。
雪的母亲,宇观也是听他爸妈第一次提起,说是他们上学时的老师。
她的名字也是单个字的——药,这是雪母亲的名字。
他们是藏族人,但又不是真正的藏族人,是另外一个家族,雪并没有详细地介绍。
雪解释道:“从我记事起,我便没有母亲的记忆。
你手上的耳环,听别人提起是我母亲给我的,这是她唯一给我留下的东西。”
宇观小心翼翼地问:“那她,你的母亲...己经不在人世了吗?”
“没有,她还活着,一定。”
雪说的很笃定,可宇观还是能感受到雪的心绪中的迟疑,他不愿承认现实。
可能是因为长年坐在图书馆的原因,接触到许多不一样的故事和情感,所以对人的第一情绪他可以很明显的感受到。
宇观这个人好奇心很重,脑子一首就问:“雪,你们家族的人都是一个字的名字吗?”
雪点头。
又问:“你的名字叫雪,有什么含义吗?”
雪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
又再问:“你的母亲,叫做雪,那你爹呢?”
他沉默了一会,好像在思索,很快就回答道:“我不清楚。”
“不清楚?”
我道。
“对,不清楚,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
后来宇观就明白了,在雪的世界里出现的人,要不是一首在他眼前出现的,要不就是别人告诉他的。
他的母亲——药。
真的是一个字,这宇观有向他爹娘确认过,但是不知道其中的含义。
在雪的世界里的母亲也只是一个“传说”,所有关于他母亲的事情都是别人口中的“传说”。
药在雪出生后十个月就离开雨崩村,雪就相当于吃百家饭长大的。
村里的人都对雪很好,尤其是那位妇人,我们都叫她拉珍。
拉珍曾告诉过雪,他的母亲,也就是药,她只是离开了,并没有死。
让还小的雪可以稍微放心一点。
但其实,雪从来没有问过关于他母亲的事情,能感觉到最担心的其实是拉珍。
时间一长,在雪十八岁的时候,是一个冬天 ,自称和雪是同家族的男人找到了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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