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杜鹃叶非晚的现代都市小说《离谱!王爷你怎么也重生了!精选小说》,由网络作家“热宫娘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离谱!王爷你怎么也重生了!》是“热宫娘娘”的小说。内容精选:不便……”“在看书,还是在陪佳人?”叶非晚轻描淡写问道。“……”高风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南眉姑娘的确在里面,虽然他们均都不解王爷这几日为何突然常让南眉陪着,可如今王妃都来了,为难的总归是他们做手下的。“你便在一旁等着吧。”叶非晚看了眼一旁的角落,“有什么事,都算在我头上。”语毕,便朝书房走去,芍药匆忙跟上。“芍药陪着高护......
《离谱!王爷你怎么也重生了!精选小说》精彩片段
天色渐晚,夜色初暗。
叶非晚静静望着铜镜中的女子,脂粉施的并不重,偏生唇脂染的红了些,人瞧着气色倒是好多了,一袭正紫色裙裾,倒显出几分气势。
她眯了眯眼,心底轻叹一声,以她两世的心态,还要去充作一个跋扈的小姑娘,委实难了些。
不过……
“芍药,走吧。”她还是起身,心底竟有一股跃跃欲试之感。
芍药神色严肃跟在叶非晚身后,于她而言,小姐如今终于懂得拿出王妃的架势了,南眉今日便来请安,难保过几日便突然入了府门。
“王妃?”转过前堂,书房门口,高风正守在那里,见到叶非晚,高风倒是掩盖不住的讶异。
这还是初次,王妃到书房来。
“嘘——”叶非晚对他比了“噤声”的手势,扭头朝书房内望了一眼,只瞧见晕黄色的烛火影影绰绰倒映在窗子上,瞧着温馨的紧。
她眯了眯眼睛。
“王妃,王爷正在看书,此刻恐有不便……”
“在看书,还是在陪佳人?”叶非晚轻描淡写问道。
“……”高风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南眉姑娘的确在里面,虽然他们均都不解王爷这几日为何突然常让南眉陪着,可如今王妃都来了,为难的总归是他们做手下的。
“你便在一旁等着吧。”叶非晚看了眼一旁的角落,“有什么事,都算在我头上。”
语毕,便朝书房走去,芍药匆忙跟上。
“芍药陪着高护卫一块等。”叶非晚扭头。
芍药:“……”
叶非晚却已走到书房门口,思忖片刻,轻轻推开屋门。
那书案后的二人大抵只当是下人来送茶的,均没有抬首。
叶非晚走进书房内,又悄无声息关上门,刚欲朝前走,却在望见书案后那一对身影时微顿,再未前行一步。
后来,她干脆轻轻靠着门口处,望向那烛火里的两道人影。
书案旁,两盏烛火,比门口处明亮许多,也正因着如此,那处二人的一举一动,她才瞧的这般清晰。
女子仍旧穿着白日的红色纱织裙裾,脸色却比白日瞧来更加娇艳了,她站在书案一侧、男人身后,一副柔情似水的美妙佳人模样,一手轻轻磨着墨。
而封卿……
叶非晚眯了眯眼睛,他穿着一袭白袍,坐在书案后,眉目清浅,手里拿着一本古籍,垂眸细细看着,一双凤目此刻是罕有的平静,身形矜贵而带着几丝清冷。
一个眉目专注,伏案而作,一个温柔倩丽,红袖添香。
说不出心中究竟是何感受,叶非晚只觉心里头一阵死寂,半丝动静也无。
她突然想到,前世,为了能留在他身侧,为了能在书房中陪着他,她下了多大的功夫,讨好了他多久。
他终于同意了下来,她喜笑颜开。
可是……她想体会一番为他“红袖添香”的伉俪情深的,他却不让。
她要替他磨墨,他望着她眉心紧锁,他说:“叶非晚,你可否离我远一些?”
她满眼无措,站在原处。
他却已经收回目光,望着面前的折子:“我无需你磨墨,更不喜你离我太近。”
说这话时,他连看都不愿看她,留她一人孤零零的站在书案旁。后来,终究是委屈了,一怒之下跑了出去。
可他不挽留,不开口示好,最后,仍旧是她一人又灰溜溜的回来。
只是……那之后,她再也不会帮他磨墨了,她坐在离他五步远的木榻上,看着自己的话本。有次,他拿着毛笔要批阅奏折,砚台里的墨干了,墨石便在一旁,他没有动,望着她。
她抬头,看了眼砚台后,叫来了高风。
他的脸色仍旧不好看,可比她靠近时的烦躁好多了,她也终于知道,原来……谁都可以,只是她不行。
如今的南眉,不过更加证实了她的猜测罢了。
回忆戛然而止,叶非晚微微蹙了蹙眉,继而轻笑出声:“噗……”
她这一笑,那前方岁月静好的二人亦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封卿抬眸,见到她的瞬间眉心轻蹙,南眉磨墨的手一僵,继而后退一步,神色拘谨:“见过王妃。”那模样,倒像是被吓到一般。
叶非晚却是看也没看她,直接走到书案后,望着封卿:“王爷。”声音说的百转千回。
“今日,南眉去了你那儿?”封卿开口,轻描淡写。
“是啊,”叶非晚垂眸,幽幽怨怨。
“听闻,你为难了她?”封卿继续问。
“对啊,”叶非晚仍旧承认的大方。
“为何?”
“臣妾看她……”叶非晚抬眼,飞快望了一眼一旁楚楚可怜的南眉,方才的幽怨已然消失,眉目舒展,声音明快,“……不顺眼。”说的是光明正大。
封卿蹙眉,手中古籍也放了下来:“嗯?”
“王爷,今日臣妾前来,是来请求王爷一件事的,”语毕,不待封卿问询,便已伸手指向南眉,“还请王爷将此人赶出王府。”
一番话落,便是南眉似乎也未曾想到她会说的这般直白,娇躯一颤,小脸苍白,我见犹怜,“王爷……”娇滴滴的一声呼唤,目光盈盈望向封卿。
怎奈封卿背对着她,只是微微挑眉:“为何?”
“我看她不顺眼啊,”叶非晚轻笑一声,“不过一介舞女罢了,竟称我为‘姐姐’,她怎的不瞧瞧自个儿的身份,便妄图攀上高枝?”一番话,当真是嚣张跋扈。
“……”封卿眯了眯眸,未发一言。
“还有……”叶非晚徐徐靠近着封卿,“我怎么能忍受我的相公身边,有别的女人呢?”
说到此,她眼底戏谑少了几分:“我要的,是极致的唯一,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王爷,你我如今,还未曾……”和离呢。
最后三字,她没有说出口,只以口型告知。
封卿这般聪明,见她张嘴便已知晓她是何意,脸色陡然阴沉下来。
听她之意,她口中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分明说的不是和他,而是……另有其人!
“王妃……”封卿久不言语,反是一旁的南眉作声,“替夫分忧本是女子本分,王妃这番话,实属犯了七出之罪……”
“替夫分忧?”叶非晚不耐烦,“谁是南姑娘的夫?南姑娘又替谁分忧?”
一番话,说的南眉哑口无声。
叶非晚却仍旧继续道:“况且,我是大晋首富长女,南姑娘,你又算什么?”
毕竟春末初夏,荷花池的水还泛着凉意。
叶非晚在池水中起起伏伏,脚下踩不到实处,手中更是摸不到任何东西,便是睁开眼都做不到,只感觉自己的身子越发沉重。
想要呼救,可漫天的水顷刻灌入她口中,声音都发不出来。
此刻,她竟有些佩服柳如烟了,为了陷害她,竟甘愿承受这般灭顶之灾,果然是个狠人。
身子……越来越沉了,叶非晚只觉自己连挣扎都有些无力,手颓然的被水冲起,人也徐徐落入池水之中……
却在此刻,腰间陡然被一只大手揽住,那手十分有力,紧接着被那手拢入一人怀中,将她往水面上托举着。
“啊……”好容易挨着空气,叶非晚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下瞬,水却又再次灌了过来。
“晚晚,不要怕。”耳畔,似有人低声说着。
叶非晚僵住,这般温和的声音,她是识得的,可是……太久太久没人在背后保护着她说“晚晚不要怕”了,她早就忘了被人保护着的滋味了。
如今,有人这般保护着她,她竟觉得眼圈一酸。
“南大哥……”她低声呢喃。
其实,她是知道的,父亲帮持南大哥,甚至连熙儿都帮着抚养,不止因为南大哥才学深厚,将来定是可造之材,还因为……父亲想让她嫁给南大哥。
可她那时满心尽是封卿,加之南大哥说过“待她如亲妹”,父亲这才作罢。
如今,被人这般护着,她竟觉得……若是此生注定不得爱,便是亲情相伴一生,也无甚不好……
眼前,似越发漆黑了……
“小心将她拉上去,”南墨声音添了几分喑哑,命令着岸上的芍药。
芍药颤抖着手抓紧叶非晚的衣衫,南墨在她身后托举着,终于将叶非晚救上岸边,可仍旧昏迷。
“晚晚,晚晚……”南墨低低唤了几声。
叶非晚的脸色煞白,一动不动。
“南公子……”芍药越发焦急了,“小姐,小姐怎么了?”
南墨未曾理会,只顿了顿,伸手交叠,置于叶非晚胸口前,重重压了几下,动作平添慌乱。
“咳咳——”不知压了多久,叶非晚低咳一声,咳出几口浑水,可意识仍旧混沌。
南墨微微沉吟,索性将女人横抱在身前,大步便要朝假山外走去。
“去哪儿?”却被人拦住了。
那人穿着白色丝绸袍服,身形颀长,眉目如画却带了几分戾气。
南墨一愣,微微颔首:“王爷。”此人不是封卿是谁?
封卿目光朝南墨怀中望了一眼,脸色更差,果然约南墨之人是叶非晚这个女人,此刻……她正浑身湿透、衣衫不整的躺在南墨怀中,衣衫贴着她的身子,便是玲珑曲线,都隐约透了几分。
可下瞬,他目光一僵,徐徐落在叶非晚的裙摆处,那里……沾染了一片红色,因着衣衫浸湿的缘故,血迹轻易晕染开来。
封卿指尖微颤,人已经快步上前,便要将叶非晚接过来。
南墨抱着叶非晚的手退了退。
“怎么,你想让别人都看见,你抱着本王的未婚妻?”
未婚妻三字一出,南墨小臂一滞,终将怀中女人送了出去。
周围已经有人听见动静聚了过来,却也只瞧见南墨一人青衫湿透站在原处,封卿怀中抱着一个红衫女子飞快朝郡主府内寝而去。
不多时,大夫已经请来。
封卿静静站在内寝门外,神色尽是冷意。
他刚刚并未看错,那女人身下裙裾处,尽是血迹。加上前不久她才去问了身孕一事……
不知为何,他分明讨厌她以身孕相威胁,可……可若是真的小产,他心底竟生出几分戾气。
他是真的有些急躁了,竟忘了,即便真的身孕,此刻也未免太早。
“怎么回事?”安平郡主也听到了消息,匆忙赶来。人毕竟是在她府上出的事,首富的千金,她又瞧着这叶非晚很有好感,话里话外尽是担忧。
“大夫正在探诊。”封卿紧皱眉心。
安平郡主闻言,也只得在外等着,脚步焦灼徘徊。
“吱——”不知多久,门自里面打开,大夫站在门口。
“怎么样了?”安平郡主飞快上前。
“人已无碍,只是受了凉,多补补身子就好。”大夫施了礼,恭敬道。
“那就好,那就好……”安平郡主终于松了一口气。
封卿眸光微动,只觉得大夫这话是叶非晚交代他说得,便主动上前:“姑母,既然无事,我在这里照看着就好。”语毕,不忘看向大夫,“我尚有旁事要问大夫,还请留步。”
安平郡主是圣上的外家妹子,封卿唤一声姑母自不为过。听见封卿这般说,又想到这二人已有婚约,自己也便不扰了小年轻的兴致,点点头便朝庭院走去。
在郡主府竟发生这种事,她定然不会姑息!
内寝内,叶非晚仍旧躺在榻上,已换上了一套新衣裳,芍药正在一旁伺候着。
见到封卿进来,芍药匆忙施礼,封卿却看也未看,直接走到榻旁,床榻上,女子脸色苍白,湿发粘在脸侧,唇脂淡了几分,便是之前的惊艳都被此刻的病弱所取代。
见惯了她嚣张跋扈的模样,如今的她,竟隐隐透着几分……娇弱。
扭头,封卿厉目望向那大夫,声如冰寒:“大胆庸医,你方才究竟隐瞒了什么?”这个大夫,方才分明未说实话。
大夫一听,匆忙下跪:“王爷饶命啊,下官也是……也是……受人之托……”
“本王只在问你,究竟隐瞒了什么?”封卿言语中添了几分不耐,他望着叶非晚苍白的小脸,心情更加烦躁。
“下官隐瞒了……”大夫朝着芍药望了一眼,终是小命要紧,“叶姑娘身子虚,乃是因着前几日服了药物,导致月事提前……”
月事?封卿一怔,竟只是……月事?那刚刚自己所想的什么小产……
不知为何,他心底竟生了几分狼狈,他在做什么?担心这个手段卑鄙的女人?怎么会!
“何药物?”他随意问着,不由远离了几分床榻。
“据下官所知、加之叶姑娘的脉象,叶姑娘服的应是……”说到此,大夫身子一颤,谁不知眼前这位爷和叶姑娘有婚约,当下重重叩首,
“……是避子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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