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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我,短命鬼?活成尊贵大理寺卿夫人

千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我,短命鬼?活成尊贵大理寺卿夫人》非常感兴趣,作者“千音”侧重讲述了主人公郁枳怀岁聿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两给郁枳,但又想到,小姑娘脸皮薄,怕是绝不肯收下这些钱。他揉了揉眉心,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既如此,她当出去多少,你便跟着赎回来。”绿卿领命,又觉得似乎已经无事可报,便退出去了。“怎的,你背着孤,何时又养了个小姑娘?”萧时桉在一旁听了许久,越听越觉得奇怪,他们口中的这‘小姐’,倒也不像是自己所知晓的那位怀家小女。但瞧这岁聿这一脸“吾家......

主角:郁枳怀岁聿   更新:2024-06-03 0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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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郁枳怀岁聿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我,短命鬼?活成尊贵大理寺卿夫人》,由网络作家“千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我,短命鬼?活成尊贵大理寺卿夫人》非常感兴趣,作者“千音”侧重讲述了主人公郁枳怀岁聿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两给郁枳,但又想到,小姑娘脸皮薄,怕是绝不肯收下这些钱。他揉了揉眉心,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既如此,她当出去多少,你便跟着赎回来。”绿卿领命,又觉得似乎已经无事可报,便退出去了。“怎的,你背着孤,何时又养了个小姑娘?”萧时桉在一旁听了许久,越听越觉得奇怪,他们口中的这‘小姐’,倒也不像是自己所知晓的那位怀家小女。但瞧这岁聿这一脸“吾家......

《畅读精品我,短命鬼?活成尊贵大理寺卿夫人》精彩片段


遣散众人后,郁枳正和吴嬷嬷盘算着先抽出自己一部分嫁妆来。顺着后院垂花门往外走时,突然听见一阵琵琶音。

琴声婉转,似雨中有人正诉说千愁万绪,顷刻间,又变得悠扬起来,似拨云见日觅得天光。

“见小舟,已过万重青山。坐舟头,又忆南州春色。寒鸣寺上钟声杳杳,桃花庵外芳草萋萋……”

吴侬软语,柔情似水,随琵琶琴音痴缠起伏,最后汇聚成一股潺潺的溪水,从姜木斋的一草一木脚下悄悄流过。

未至南州,已过南州,说不尽的痴缠与悲哀。

郁枳驻足,突然想起未穿书前,网上突然掀起的新国潮,她本以为自己在那场潮流之中已经完全感受过了国粹的魅力,但如今真的身临其境,才知晓无人能跨越时间,真正重现琵琶流水与吴侬软语的意境。

“可惜了啊……”

刘符也停下脚步,朝左侧的小院看去,颇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郁枳有些诧异,也跟着望过去,这一眼,美得让她有些失语。

满园的桃花绽放开来,枝头被缀满粉色的花朵,随风而坠落的花瓣满地飘零,桃树之下,一白一红两道身影。坐者,纤纤细指,轻抚琵琶。立者,歌喉婉转,翩然起舞。垂幔飞扬,但仍可见,两位姑娘面容如出一辙,但却美得各不相同。

一时间,却道不出是人更美,还是景更美。

“一哑一盲,珠玉蒙尘啊。”

郁枳闻言,心里更是一惊,她再次看向那对姐妹,才发现正起舞的姑娘,眼睛上裹着一层纱带。琴音动听,歌喉曼妙,舞姿灵动。任谁也不会想到,演奏者居然是一哑一盲。

“刘叔,这是?”她按捺不住心底的疑惑,若两位姑娘是姜木斋的乐师和歌姬,定能使酒楼大火一把才对。

“夫人生前下南州,捡到三个弃婴,一母同胞,一哑、一聋、一盲,三个姑娘被寄养在姜木斋第一乐师名下,因此也学得一身技艺,哑姑娘善琴,取名为琴雅,聋姑娘善舞取名为舞蝶,盲姑娘有一副好嗓子,名为歌月。

舞蝶……便是先前撞死在那狗官面前的姑娘。”

刘符也算看着三个姑娘长大,舞蝶死后,琴雅终日以泪洗面,歌月日日想着为舞蝶报仇,自己也再不敢让两个姑娘出台。

原来如此。

郁枳原本因那含恨而逝的姑娘而遗憾,此刻听闻她的身世,心里更加悲恸,为何世间总有恶人见不得花朵盛开,世间有多少如花一般美好的女孩,应当如真正的蝴蝶一般自由肆意享受这世间的美好。

初穿越来时,除去对自己落水袖手旁观的两个侍女,怀府上下都被怀夫人打理得井井有条,连带着整个氛围也和怀夫人自身的气质相似,书香世家,重礼节但绝不迂腐,反而处处透露出开明,更无重男轻女之说。

因此自己也快要忘记,这个时代,本就对女性不公。她想,这场阴差阳错的穿越既然选中了她,便绝不该只是为保全自己这虚幻的生命而存在。

凭借一人之力所做出的改变,虽微小,但仍能转动命运之齿轮。

“刘叔,过段时日让她们重新登台吧,无需担心其他。”

刘符怔愣片刻,随后瞧见少女稚嫩的脸庞,眼底却比适才更加清明,惊觉她身上有了几分老爷与夫人的影子,一瞬间,心底的迟疑和忧虑通通被吹散。

“是,小姐。”

……

清风拂过,远处房檐之上,四面翘角悬挂着铜制风铃,此刻叮当作响。瓦片松动,发出几声脆响,像是谁家狸奴翘脚经过,又像是烂熟的果子垂坠下来。

绿卿像只灵活的小鸟,在青瓦白砖之间穿梭,最后一跃跳进松林掩映之间的古宅。

正厅之内,两男子闲坐案前,对坐博弈,寂静无声之间,却仿佛可见金戈铁马、兵戎相接。

白衣执白子,落子干净利落。玄衣执黑子,落子步步紧逼。

“时桉,落子无悔,胜负已定。”

最后一颗白子落下,死局焕然成生局,一颗白子犹如定海神针,死死压住棋盘上仍在暗自翻滚的黑色骇浪。

“岁寒公子名不虚传,时桉输得心服口服。”

萧时桉先是面色错愕,但随即又释然一笑,败给岁聿,已是常事。只是人生如棋,布局者运筹帷幄方能决胜千里,他要向岁聿请教的地方,还有很多。

“得失只在方寸之间,成败犹在千里之外。时桉,莫将自己困于棋盘之上,也需衡量进退之度。”

怀岁聿淡然开口,太子如今已长进很多,只是性子当中仍带着几分急迫。

“公子,绿卿求见。”

墨白已在门外等候多时,见棋局已结束,便轻轻推开门。

“让她进来。”

绿卿得了令,收起原本在外头调戏墨白的笑脸,路过门口时,故意侧身用肩膀将一侧的男人轻轻抵开,回头留下一个鬼脸。

“绿卿见过太子、公子。”

怀岁聿应了一声,手上仍不紧不慢捡拾着白子,倒是萧时桉有些好奇,侧着头问道:“找孤还是找你家大公子?”

绿卿扶额,抬眼看去。男人一身锦绣暗纹玄衣,头戴玉冠,身形高挑俊逸,眼角含笑,一脸狐狸样儿。

太子殿下,您也太爱多管闲事了。

“公子,小姐那边今日出了些状况。”

怀岁聿拾棋子的动作一顿,抬眼看向绿卿。

“小姐今日去了姜木斋,准备送姜木斋的女孩上私塾。”

绿卿其实心中是十分诧异的,她没想到养在深闺里、从小锦衣玉食的小姑娘竟然有如此胆识,就算是在女帝期间,也只能得见富庶之家的侍女能得主子应允,前去私塾。

怀岁聿点头,心里倒并不算太吃惊。

他幼时随母亲前去郁家作客,便领略过郁夫人“男女皆平等”的治家思想,郁枳理当从小耳濡目染。只是想着小姑娘开始像个小大人般处理姜木斋之事,他的眼底浮现几丝笑意。

“那刘管家告知了小姐三年前姜木斋出的那桩案子,小姐打算让姜木斋后院的女眷们重新进酒楼。”

怀岁聿捏了捏手中的棋子,思索片刻,随后启唇。

“你同叶知县知会一声,此后多遣几个衙役巡逻。另,也劳你此后多看着点姜木斋。”

“是,公子。”

她抬头,便察觉到公子此刻眼底浮现有些宠溺的笑。公子对她这新主子可是不止一星半点儿上心,就像……在养女儿似的。

“对了,公子,属下听着小姐似乎要将自己的嫁妆典当掉,换钱给姜木斋用。”

男人闻言,眉心狠狠一跳,眼底的笑意一瞬全无。既缺钱,何不来找自己,将嫁妆典当出去,成何体统?

他抬眼,脸色已经不太好看。本想开口让绿卿找钟管家拨些银两给郁枳,但又想到,小姑娘脸皮薄,怕是绝不肯收下这些钱。他揉了揉眉心,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既如此,她当出去多少,你便跟着赎回来。”

绿卿领命,又觉得似乎已经无事可报,便退出去了。

“怎的,你背着孤,何时又养了个小姑娘?”

萧时桉在一旁听了许久,越听越觉得奇怪,他们口中的这‘小姐’,倒也不像是自己所知晓的那位怀家小女。但瞧这岁聿这一脸“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样子,他属实是摸不着头脑了。

“……”

怀岁聿无言,淡淡瞥向一脸八卦的男人。盯得萧时桉颇有些脊背发凉。


许是上回这原主在院中不要命地站了一宿,底子本就虚弱的身子,现今是愈发亏空了。

郁枳只是在这木桥上站了片刻,便觉得这湖水晃荡得很。此般想着,她心下有些不好的预感 总觉得此般情景甚是眼熟,像是从何地见过一般。

忽而,肩背之处,传来一阵剧痛。

……

“有人落水了!”

一片和睦之景,因着这道惊人的落水声而躁动起来。

离湖心岛两三里之处的木桥中间,溅起一阵阵水花,隐约可见一淡青色身影在其中挣扎。

桑桑吓得差点跌坐下来,她就去马车内取了件披风回来,眨眼功夫,小姐便跌入水中了。只是奔过去前,她留了个心眼,先四处环顾了一周,瞥见一抹淡粉色身影。

随后,桑桑扑到木栏边儿上,忙将披风拧成条,甩向水中。“小姐小姐,您快抓住!”

水中的小女娘倒是是抓住了,但桑桑却没有力气给她拽上来,只能使出吃奶的劲不让小姐沉下去。

“啊,那姑娘阴阴郁郁的,我瞧着她一直望着那湖水……”

“哎,多好的日子,遇上个存心寻死的,怎的遇上这等晦气事。”

“呵,又是哪家贵女,怕不是想要引起那位的注意。”

一众闻声而来的贵女,或面露担忧却无计可施,或隔岸观戏、尖酸刻薄嘲讽一番。

总之一时之间场面混乱。

吴嬷嬷穿过人群,见着水中那熟悉的衣物,顿时大惊失色,忙过去帮桑桑一同拉住。

“快,快,去寻怀夫人!”

她努力保持冷静,声线却抖个不停,忙催着方才跟着她一起赶来的阿芜。

靠得近些的贵女们听及这老媪所言,皆面露诧异,怀府何时多了个及笄上下的小姐?难不成,那传闻都是真的?

一时之间,众人脸色五花八门起来,一些个贵女已经开始往木桥上走,想要帮帮忙,若真是怀家人,到时候也能在怀夫人面前博得好感。

怀夫人早就听见这边的动静,只是晨间雾大,又隔着垂幔,让她看不清到底发生了何事。

眼见着郁枳身边的侍女阿芜,一脸惊慌地朝这边跑过来,怀夫人面色一变,惊慌地站起身,把王氏都吓了一跳。

“哎呦,快,快去找会凫水的侍女来!”

她心里焦急又担忧,疾步往木桥边走去,一边厉声唤着候在一侧的侍女。

郁枳此刻脑子有些混沌,方才吹多了凉风,正觉着四肢无力,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是如何落水。且现下呛了太多水,手指已经发僵脱力,身体不受控地一点一点地往水里沉下去。

最后一根手指从布上滑落后,她心中大喊:

哪个老六,趁人之危!

等她上去了,要他好看!

吴嬷嬷此刻呼吸一滞,一咬牙,要不管不顾地扑进水中。一道修长的身影,突然如疾风般而来,利落地跃入水中,溅起巨大水花。

随后,湖畔便也能听见一声清脆响声。众人还没看清那入水者是何人。便见着一袭白衣破水而出,怀中还抱着已经昏迷过去的女娘。

嬷嬷愣住了。

还以为小姐必死无疑正痛哭流涕的桑桑,以及那些在两旁旁观的贵女们,都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大惊失色。

竟然,是怀家大公子!

怀岁聿全身湿透,面色凝重,半跪于长桥之上,将女娘平躺放置在桥木之上。

约莫片刻,郁枳吐出一口湖水,缓缓睁开眼。

“小姐!”

吴嬷嬷差点喜极而泣,扑到女子身侧。

“靠,这水好冷……”

女娘尚未完全清醒,声音颤抖,略带骂腔。

只是哆哆嗦嗦着,脸颊兀地蹭到一旁略有些温度的大掌之中。

吴嬷嬷惊恐,脚下一顿,又急忙去将半醒的女子扶起来。

谁人不知,怀家大公子清冷矜贵、淡漠疏离,平日素来不喜女客近身。

此前小姐再不懂事,缠着公子,也不敢当面犯浑,更何当众提非礼公子。

郁枳此刻浑浑噩噩,牙关发抖,浑身发冷,身上又冷又热,只觉得头落在一处柔软地方,才舒服了些,随后便又迷迷糊糊地昏了过去。

嬷嬷僵愣在原地,扶也不是,走也不是。

瞧见自家小姐像是幼崽一般,又酣睡在公子掌心之上,脸颊上的肉都被挤出个憨态的弧度来

她真当是没眼看了。

旁观之人,眼见着怀大公子面色愈发寒冷,似乎耐心已然要告罄。

众人面色各异,有人心中已经暗自为这落水的姑娘而捏一把汗。

怀岁聿眉头微皱,幽深的眸子微微眯起。凉薄的嘴唇因为深冬的池水,而变得近乎苍白,此刻微微绷紧,透露出几分不耐的凛冽。

他动了动有些发僵的手臂,确定见怀中人已经有意识,手上一用力,推开她的脸,又毫不留情地将小女娘塞到吴嬷嬷手中。

“带她回府,召医师来。”

“小姐,老奴扶你起来。”

吴嬷嬷微微施力,轻晃了一下怀里人单薄的肩。小女娘似乎真的难受到了极致,因这一晃,唇色愈发苍白,秀眉紧蹙。

“桑桑,帮忙呀!”

桑桑赶紧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跑过去扶郁枳的另一侧肩膀。

只是女娘身上过于湿冷,吴嬷嬷和桑桑一左一右架着郁枳,还没走两步,女娘便不受控制地往下滑,场面颇为滑稽。

只可怜了郁枳,被两人死死夹在中间,挤得脸色更加惨白。

怀岁聿眉头蹙得更紧,倏尔长叹了口气。片刻之后,他从身后,拎住女娘的领子,又堪堪将人抱进怀里,利落地往岸边走。

看戏的贵女们一脸惊慌,纷纷避让开来一条路。

嬷嬷和桑桑大眼瞪小眼,眼看着宽阔的背影逐渐淡出视线,两人才回魂儿,急忙跟上。

岸边匆匆赶来一个佩剑的侍卫,手里还拿着一件玄色的大氅。

墨白此刻心里大为震惊,但还是操持着冷酷无情专业安慰的面无表情,手脚麻溜地将大氅递上前。

“公子,披上吧,谨防受寒。”

怀岁聿目不斜视,空出手接过大氅,随手严严实实地盖在了怀里的小女娘身上。依旧冷冰冰地开口,道:

“去将张太医请来。查明落水原因,肇事者交与母亲处置。”

脚下未停半分,身影挺拔,丝毫不受风寒影响,但声线中的冷意已然凝结成冰。

怀府后院,知竹苑厢房内——

“姑娘体质本就虚弱,此次受寒,又受大惊,须得静处,调养半月方可。”

约莫年逾半百,两鬓斑白的张御医,为正昏睡在软榻之上的郁枳诊完脉,又开了药方交于吴嬷嬷,嘱咐每日必饮两次。

“怎的还将老先生您请来了,劳累您走这一趟了。”

怀夫人处理完后续之事,火急火燎从赶来知竹苑,眼见着御医问完诊,眉眼中的担忧才消散两分,但仍心有余悸。

“夫人折煞老朽了。”张御医朝怀夫人笑道,瞥了眼正在外间等候的怀岁聿,又转头安慰几句仍面露忧虑的怀夫人,便也不再说甚,摸了摸胡子,告辞了。

送走张太医后,怀夫人缓慢走至外间,在怀岁聿身旁落座。

“今日是怪我,没将她放到身边照看。”

怀夫人颇为自责,随后,她像是想到了些什么,声音一顿。眼底有几分犹豫,迟疑片刻,还是忍不住对怀岁聿说道:

“想来自她最近也不好受。昨日我同小姑娘聊了聊,她也意识到自己的错了。”

见儿子面上毫无波澜,她继续说道:

“妹妹年幼尚且不能分辨自己的真实情感,我日后也会多加引导。只是你作为兄长,母亲也希望你能多担待她一些。往后对阿晚和小枳,母亲还是希望你能一视同仁。”

怀岁聿一声不吭,静静听母亲絮叨着,指尖在青白瓷茶杯上轻叩。

突然回想起方才在软榻上,小姑娘刚刚拉住自己的手不放,带着些哭腔,软糯又虚弱地叫着“哥哥”的可怜模样。

他手上动作一顿,清冷的眸光闪了闪。

“儿子知晓。”

此时,内厢房,带着些腊梅香气的寒风,从半敞开的小轩窗悄悄渡进房来。

昏暗的软榻之上,少女轻如蝉翼的睫毛,随着那丝微弱的气流,轻轻颤动了两三下,转而又恢复了平静。

翌日,郁枳甫一睁眼,便脆生生瞧见两张大脸,一老一少。

她顿时便吓得惊呼出声。

“哎呦小姐,您可终于醒来了!可担心死老奴了。”

吴嬷嬷见人终于醒过来,大喜过望,又忙扶着小姐坐起来,细心地拿过软垫垫在女娘腰后。

“桑桑也是,您都昏睡一日一夜了!”

郁枳双目渐渐聚焦,才看清原来是吴嬷嬷和桑桑,此刻她的呼吸还有些紊乱,拍了拍胸口,却发觉喉咙见干涩得发痛,这才想起,自己落水之事。

她胸口蹿起一股无名火来。这什么破运气啊 三天两头,不是噩梦就是落水。

阎王爷也没提前说她这命格如此之差吧。

“我是如何落水的?”

她虽这般问着,实则只是求证,因着落水之时,她兀地想起来,小说之中原主开始真正黑化,便是从这落水而起,因着那昔日自称“怀岁聿未婚妻”的孟家女而起,那位和原主大打出手最后两败俱伤的贵女。

“哎呦,小姐,这事儿,您真是自己给自己挖了大坑。”吴嬷嬷递过来一杯温水,面色有些怪异。

“小姐,是那孟氏女,孟媛指使她那侍女推的您入水的。”

桑桑凑到郁枳耳边,压低声音,如实说道。

“那我是不是应当去报官,把她抓起来?”

郁枳可不是什么圣母,这原主结的仇,关她什么事儿。白白让她在那冰凉刺骨的湖水中泡了半天,她可咽不下这口气儿!

吴嬷嬷面上浮现出一丝为难起来,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

“小姐,这不过是桑桑单方面破的案。那侍女被大公子的侍卫抓来问罪,张口闭口绝不提那孟娘子一句,将这事儿全揽在自个儿身上了。”

郁枳扬了扬眉,继续静静地听着。

吴嬷嬷叹了口气,又道:

“哎,小姐。再者说,您忘了那孟老爷是何人了?他可是大公子昔日的恩师!就算看着这师徒情分,想必公子也不会太过为难那孟娘子。”

原来如此,此前那孟氏女出入怀府畅通无阻,还处处气着原主,原来是仗着这重身份。

她吐出一口浊气,心中还是有些郁郁不平。

吴嬷嬷说着,便慢慢掀开被子,要扶郁枳起床。

“小姐,老奴先伺候着您起来吧,刚刚前院传信,说是那孟娘子,自觉未调教好奴仆,特意登门道歉来了。”

冷风飒飒地灌进被褥之间,郁枳被冷风一吹,脑中倒是冷静了许多。

呵,说是道歉,实际上怕是对她毫无歉意,反倒是来恶心她,顺便借机接近怀家人罢了。

既如此,她便顺水推舟,在这怀家的地盘,也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算了。

想到这里,她脸上不免露出几丝兴趣盎然来,麻利地翻身下床,心情转变如此突然,让吴嬷嬷都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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